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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跡，是剛才打白伽荔一巴掌時粘上的。
她轉身，離開昏暗的小房間。
就在關上門那一刻，被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的白伽荔突然又發笑，只是這個笑聲聽著滲人，似笑又似在哭。
幾分鐘後，只見她下顎用力，咬緊牙根。
片刻後，有大量血跡從她的口中流出。
她在咬舌自盡！
第164章 調包
白伽荔嘴裡的血，越流越多。
她低著頭，伸長了舌頭，死死的咬住舌根大動脈。
即便疼的青筋暴起，她也沒有鬆口。
顯然，是鐵了心想死！
她知道，她的人生算是毀了，已經沒有活下去的理由了，也沒有人希望她能活著。
至於宋茗，她這輩子最虧欠的就是他。
可是沒有辦法，今生就算了，下輩子也別讓他再遇見她了！
這個過程，大概持續了兩三分鐘，過後終於一切都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到死，她也維持著那個姿勢，那個動作。
外露的舌尖，源源不斷的往下流著血。
晚上八點半，程司司的手機終於收到了一條她心心念唸的資訊。
真的是姜灼發來的。
【司司，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昨天手機落在酒店裡，可是我一整天都在外面，直到今天傍晚才回來。他們都告訴我了，說你因為我而昏迷，真的對不起。你現在醒了嗎，你要好好的，答應我，我很快就會回來。】
程司司靜靜的看著，臉上毫無波瀾。
她沒有第一時間回復，而是又給姜寺和姜昕撥打了電話，也終究還是全都聯絡不上。
所以，再回頭看這條資訊，她根本沒有半點興奮。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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