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闊斧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那?那池子通著外頭。”
“謝了!這位大哥!您好人有好報!”
撂了句話兒,穀子甩頭就朝那池子跑過去。
嘿!早想到這眼淚渣兒這麼好用,何苦折騰那半宿!
半個時辰後,正陽門外。
一掛著“題名樓”燙金字號的二節小樓門前兒,來了個面目紅腫,衣衫掛水,手腳盡泥兒的瘸丫頭。
“去!去!我們這兒是做生意的地兒,可不是善堂!走遠點兒!”掌櫃出來轟人,卻被火急火燎的穀子啐了一口。
“我呸!誰差你這一口嗖飯!姑奶奶我找人!”
說罷半隻眼睛也不瞧那掌櫃,只鑽了空子進了那字號,不管三七二十一,扯著嗓子就喊,“陸千卷!陸千卷!”
只見這一嗓子,這滿屋兒的人都瞧著那熱鬧,紛紛交頭接耳,只餘牆角兒小桌的一俊俏書生是頭不抬,眼不睜,一撲心兒的鑽在那書堆裡。
一眼叨著那欲尋之人,穀子疾步過去,一把奪過那人手中的書卷,“書呆子!別吃你那破書了,快跟我救命去!”
“姑娘是?”
穀子壓低了聲音,“我是七福晉的丫頭,這會兒福晉遭了難,要你救命!救是不救?”
七福晉?
那不正是資了盤纏給自個兒的貴人?
那陸千卷一聽,倏的站起,眸色一稟,只問,“在下能作些什麼?”
?
且說這廂,待那延珏醒時,已是日頭高掛。
在那於得水帶著四五個奴才忙前忙後的伺候了一番後,那延珏已是一身織錦袍,萬般慵懶的倚在耳室的炕塌上,提著紅子籠,逗上了鳥兒。
只聽那籠子布遮了一宿光的鳥兒是叫口脆生又亮堂,那小動靜兒甭提多入耳了。
“主子,已經快過了辰時了。”那拿著抹步擦著西洋鐘的於得水,瞧著那指向正西的時針,狀似隨意的說道。
延珏漫不經心的一抬眼兒,“於得水,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成了這打鳴兒的雞了?”
“奴才,奴才這不過是隨口一說?”於得水賠笑道。
延珏只逗著鳥兒,也不瞅他,半晌只道,“你要是實在閒的荒,爺兒就準你去雞籠子那待上個幾天,也省得那些人都找你來周旋。”
誒,別介啊!
於得水趕忙抽了自個兒一個嘴巴,“是奴才多嘴,主子您可別跟奴才置氣了。”
但瞧著自家主子那一臉無謂的模樣兒,於得水在心裡又狠抽了自個兒倆嘴巴!
恁說這打小就知道自家兒主子這性涼兒,咋還偏生往那鐵蹄子上拍?
“別他媽一大清早兒在這惹晦氣,知道的是你這奴才自個兒找抽,不知道的還想我這做主子的又苛責你了。”
許是延珏這會兒撥弄的手重些,只見那籠子裡那紅子鳥兒是撲騰撲騰的一陣亂飛,叫口也是亂做一團,啾啾啾的吵的人心煩意亂。
可延珏他也不惱,只是萬般閒適的摘了那鳥籠子外頭的掛水兒和鳥食兒,又蓋上了籠子布,任那紅子在裡頭撲騰著,也全當聽不見,只拍打拍打手,端起那茶杯嘬了一小口後,不以為意的問道,“說說,玉堂那隻鳥兒有動靜兒沒?”
知道主子意指的是那主兒,於得水道,“沒?沒有?那些個奴才說了,從昨兒到現在,女主子是一聲兒也沒出。”
延珏的狹長眼兒漫過一絲意外,摸摸茶蓋子後,扯起了唇角,“這喂不熟的鳥兒,就蒸著,蒸蒸就熟了。”
哎?
於得水在心裡念著,這新福晉,自求多福吧。
卻說那舒玉,昨兒晚上沒壓住性子接連打了兩個新福晉的丫頭後,隨是解了那一口惡氣,可今兒一早也總覺這心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