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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認為自個兒的世面是沒少見,可他真就沒見過七福晉這麼一號子人。
他就納了悶了,你說這再怎麼著,不也是鐘鼎之家,腦筋健全的千金?
且不說她一有了身孕的婦人,近日成天神佛攔不住的跟那猴兒一塊裡費勁扒力的去爬那樹也就算了,更讓人摸不著的是,恁說她坐在樹上明明抬眼兒就能瞧見隔壁就是自個兒家,怎麼就一聲兒也不出,一嗓子也不喊,就跟那樹杈子上坐著,挺著肚子邊吃花生米邊瞧睿王府那院兒,那閒適模樣兒,就跟看戲似的,是不著急也不著慌。
就算如今訊息都傳不進這個院子,可外頭誰人不知?那院子的七爺兒因她的失蹤,食不下咽多日,都已經病倒了。
可她呢?
堯武有時候真覺得,這女人通體的血都是冷的。
“對,就是這院兒,咱們的風箏就跟那棵樹上卡著呢!”突如其來的清亮女聲兒拉回了堯武的精神,他倏的反應回來,兩步竄出了院子,但瞧由遠及近的兩個主子,一個奴才——
遭了!
“奴才堯武給大貝勒,寶星格格請安。”堯武迎上去,單膝跪在兩人面前,彼時低頭暗忖,這院兒這麼背,兩位小主子怎麼過來了!
“起來吧。”毛伊罕隨手擺擺手,回頭扯著福祈,也沒瞧他,抬腿兒就要往那院子邁去,可——
堯武倏的起身攔在她們前面,這一攔,毛伊罕不樂意了,她擠著眉頭喝他:“堯武,你幹什麼!”
“還請格格寬恕則個,堯武只想問一句,格格這是要去——”
“嘿!堯武,你道是長了能耐了,也敢過問本格格的事兒了!我愛去哪兒去哪兒,你管的著麼?走開!”毛伊罕一把撥開他,可雖是大力,卻怎敵堯武那久經沙場的一身功夫?
堯武動也不動的依然攔在她的身前,只頷首道:“得罪了,格格,只是王爺有令,那院子不許任何人踏入。”
不許任何人踏入?!
嘿!
這話給毛伊罕聽翻兒了,她攢著火氣,仰頭跟堯武厲聲道:“什麼院子不許人踏入!我可是從來沒聽我哥說起過!”
“堯武不敢撒謊,格格稍安勿躁,只待王爺回來問過便是。”
等僧格岱欽回來?
“不行,黃花菜都涼了!”那風吹一會兒,風箏不是爛了個屁的了!
毛伊罕的脾氣跟她那一身兒火紅的裙子一樣,火氣不小,她才不聽那個,她理都沒理堯武,挪了步子,換條路走,可堯武卻是堅持擋在她身前一步,到最後,甚至都摘了刀,橫在幾人面前。
“得罪了,格格,貝勒爺。”
“堯武!你好大的膽子!”毛伊罕翻兒了,伸手就要去扒拉堯武的刀,可一旁的福祈卻快她一步拉住了她。
福祈雖也年輕,可卻實性子沉穩,不若毛伊罕這野丫頭這般衝動,見堯武這般堅持,他只問:“那院子裡可是住著什麼人?”
“回貝勒爺,小的無可奉告。”
“嘿!你聽聽!”毛伊罕火大的跟福祈嗷嘮,“他一個奴才,可還把咱們倆這一個格格,一個貝勒放在眼裡!”
“格格喜怒,待王爺回來說明原委,堯武自會像格格請罪。”
“誰稀罕!”毛伊罕白他一眼,反手拉著福祈:“走,不理他,咱們揀咱們的風箏去!”
毛伊罕執拗的扯著,可這一扯,沒扯動,卻見福祈板著那少年老成的清俊臉,說:“算了,何必為難他,你若喜歡那風箏,我再送你一個便是。”
“不行!”毛伊罕瞪眼兒,“那是我第一個風箏!”見福祈還沒有動的意思,毛伊罕氣的跺腳——
“你可真沒用!”她氣急敗壞的鬆開了福祈,跟他身後的隨扈嚷著:“阿旺!你給我攔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