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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常年為少年煉製大藥而得到的回報,福澤整個李村。
有修行者暗歎與慶幸,“李村果然深不可測,上古年間出過真正的神明,遺留下來的神蹟秘種頗多,連傷到那般程度的幼嬰都能救回來。”
但他們永遠也不會知道,那些藥液根本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一切都是少年自身蛻變而逐漸復甦……。
此後幾年間,少年與李村眾人越發熟悉與融洽。
他們也沒有把少年當成外人,甚至將他照顧的像自家孩子一般。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漸漸的,少年放下了那份戒備之心,將這裡當成了自己的家。
時常會與村內幾位修行者討論修行術法,和“李銘”一同進山打獵,偶爾還會同村內那些孩子嬉鬧。
在村裡橫衝直撞,搞得雞飛狗跳,每次路過那些屋外,他都能聽見大人教訓自家小孩的打罵聲。
嚇的少年連忙灰溜溜跑回自己居住的小木屋內,一到夜深人靜時,他都喜歡趴在視窗上,聽著村門口的火桑樹莎莎作響,仰望漫天星辰,似是想念他那個記憶中的家了。
“蕭……陽?是我的真實名字嗎?”隨著年齡越長越大,原本模糊的記憶愈發清晰,那些畫面,每日每夜都縈繞在他的夢海中,他清楚的意識到,那些畫面全都是真實的,自身揹負著浩如山海的期望與責任,以及……那血海深仇。
故此少年沒日沒夜的勤苦修行,不畏艱辛,在山中與猛獸廝殺,與兇禽爭鬥,曾遇到一些很強大的兇獸,艱難取勝,幾次險些喪命。
村裡人也發現了少年的反常,每次他一出村,村內修行者都要求一同前去,生怕他真個出事,必要時為他護法,但都被拒絕了。
記得最嚴重的一次,少年近乎半個月沒有出現,村裡人找到他時,是在北荒山五百里外的一座矮山上,少年昏死在那裡,山腳下屍橫遍野,各種莽荒野獸的屍體,有的被生生撕碎,有的被打的四分五裂,誰都不知道這裡發生了怎樣的慘戰。
“天哪,這真的是人嗎,太古洪荒猛獸幼年時期也不過如此吧!”
連李村村長都被驚住了,好半響沒有說話,“可怖啊,這少年的實力太驚人了,僅幼年時便如此強大,若以後成長起來將會達到何種境地?”
他以遠古秘法為少年調養身體,使其好轉了起來。
李銘一生無子,待少年如親子一般付出一切,常年以來少年都是與李銘居住在一個院子。
春去秋來,十三載後又三載,少年如今十六歲了,已然長大成人,原本白淨清秀的臉龐在烈日暴曬下變得有些黝黑,一雙眸子堅韌無比。
山中瀑布飛流直下,如銀河垂落九重天,聲勢浩大,少年揹負一塊如小山般的巨石,一躍數百丈高,逆瀑布而上,登臨山頂。
林間一陣抖動,像是發生了大地震,山腳下,那片區域塌陷,裂紋遍佈,河流倒捲了進去,可想而知,少年這一躍產生了多大的威勢,肉身力量強至絕顛,那種磅礴澎湃的血氣讓山中野獸落荒而逃。
“在此境無法再往前半步了嗎?不,我要打破最極境!”少年自語。
傍晚時分,他回到小木屋,燭火搖曳,桌上早已擺好了滿滿一桌子的可口飯菜。
少年心感暖意,不停往李銘碗中夾菜,這些年幾乎每日如此,但凡他修煉回來桌上都會擺滿飯菜,他笑意滿滿地說道:“爺爺,以後家裡的飯菜就交給我吧,您不要這麼勞累。”
李銘摸了摸鬍鬚,放下碗筷哈哈大笑:“做個飯菜有什麼累的,爺爺又不是平凡人,也未曾老到動都不能動了,生氣旺盛的很,等我以後真老到動不了了,就要換你來照顧自己了。”
“你啊,修行固然重要,但也需注意休息,雖不知你因何這般苦修,但有時候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