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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有沒有說假話,宋正本不知道,但他害怕竇建德的怪罪,把心中的憤怒全強加到了侍衛的身上。
這一夜。
侍衛沒抗過宋正本的折磨,隨著他的同僚一起去了地府報到去了。
宋正本本乃是隋官,曾任饒陽令。
因博學有才氣,不滿足於任一饒陽令。
而自打竇建德起義後,他宋正本自薦於竇建德的麾下,因其才名被竇建德看中,成為了竇建德的謀士。
可他宋正本自打成為了竇建德的謀士之後,權力的慾望就隨之而漲。
不過,也正是因為他宋正本的建議,竇建德聽取之後,才掌控了河北大部分地方,其更成為了竇建德的納言。
納言是何官職?
別看這二字簡單,亦或者這二字表面像是在向皇帝諫言似的。
但這個納言官職,卻是位高權重。
在隋,亦或者在唐,其可是三省之一的長官,侍中,那可是宰相一級的官員。
宋正本自從被竇建德任命為納言之職後,對權力的慾望更是高漲,甚至認為竇建德並沒有任何的能力做這個夏王。
更者。
宋正本曾還暗想著,如哪日竇建德戰死後,自己代替竇建德成為河北的王。
在當下這個時代,有些私心,到也是正常。
畢竟。
天下大亂,群雄逐鹿中原,誰都想問鼎至高無上的帝王之位,他宋正本當然也有這個想法。
這也正是因為他的私心。
他的手下截殺了來護兒的侍衛後,卻是並沒有向竇建德如實稟報,甚至一度瞞到現在,也不曾向竇建德透露一二原因之一。
隨著兩名來護兒的侍衛身死之後,宋正本換了一身衣裳,整理一番從房中走了出來,回頭看了看房內兩具屍體,向著他的一個心腹吩咐道:“處理掉他們,切莫走露訊息。”
“是,主上。”心腹應下。
不多時。
宋正本回了行衙。
第二日。
竇建德並未打道回府,而是留在了武安縣。
而此時的李禺,早起做完早課後,煮了一鍋清粥,“蘇將軍,本觀的糧食是有定數的,要是蘇將軍在我太清觀長住的話,貧道希望蘇將軍最好還是送些糧食過來,要不然,依著蘇將軍的胃口,貧道可受不住。”
一鍋清粥,本該是本禺一天的飯,可到了蘇定方這裡,吃完一鍋後依然不夠。
如此飯量,李禺著實有些打鼓。
陳久佔據太清觀之時,雖備了糧食在太清觀。
但這一年多以來,李禺也吃了不少。
再加上一隻白狐,觀裡所剩下的糧食,最多也只夠李禺食用半年時間。
可如今加上一個如此能吃的蘇定方,李禺都不知道,觀裡的存糧,還夠不夠一個月或者半個月的了。
因為此時的蘇定方,吃完一鍋清粥後,還讓李禺再去給他煮兩鍋來。
“些許糧食而已,過兩日本將就讓人去送些來。快快再去煮些來,可別讓本將的肚子餓著了。”蘇定方很是有些意見,指使著李禺。
嘴裡雖應下會送糧食來,但會不會,李禺還真有些擔心。
不過,人家是將軍,而且還是史上有名的將軍。
再者,人家手底下還有上千兵馬,更是竇建德手中的大將,為了減少麻煩,李禺不得不去煮粥。
一鍋不夠,煮兩鍋,兩鍋不夠,又煮了一鍋。
直至蘇定方吃了四鍋清粥,李禺這才停下手中的活計,無奈的嘆氣。
可人家蘇定方到好,吃完李禺至少可以吃五天的飯,嘴裡還叨叨不停的,“李道長,你這粥雖不錯,可只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