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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燁笑道:「松陽縣是人口大縣,秀才難考也值錢,何況周表哥中的是案首,也算有資格騎馬掛花的了。」
「不張揚,不僅不張揚,還合情合理得緊呢!」林紙鳶轉頭一看,就見林九雲笑著跳了過來。
林九雲拉著林紙鳶的手,笑嘻嘻的說道:「長姐,我正打算去找你,誰知你已經聽到訊息了,你聽我說,周表哥今天的排場,還有個緣故在裡面。
這次童試是京城裡的宗師親自掛牌,幾個縣合在一起考,宗師本事大架子也大,對其他縣的案首沒一絲好氣色,唯有對周表哥笑容滿面,還把周表哥叫在房裡吃飯。
宗師說了,周表哥文字精通,火候已到,明年鄉試一定發達!還說等周表哥考了舉人,就讓表哥去京城找他呢。」
林紙鳶聽了這話,喜不自禁,再想想周家這些年幾乎沒有一件喜事,如今竟也有時來運轉的一天,一時幾乎落淚。
眼看周晏清走到了跟前,林紙鳶忙用手絹擦乾了眼淚,林家姐弟倆手拉著手向周晏清迎了上去。
林九雲激動地跳得老高:「表哥!你們看吶,那是我表哥!」
周晏清本是內向老實的性格,坐在馬上已經是如芒在背,不敢露出一絲喜色,此時聽到林九雲的歡呼,周晏清更加不好意思,忙對林九雲擺了擺手,讓他小些聲音。
忽然,周晏清像是看到了什麼似得,剛才還沉穩安靜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不住的朝那個方向點頭致意。
林紙鳶看得真切,便順著周晏清的眼光看了過去,就發現唐迎春擠在人群中,面色緋紅,姿態嬌羞,正偷眼看著周晏清。
林紙鳶又驚又喜,不知唐迎春和周晏清還有這一遭事,忙走了過去,在唐迎春的肩上輕輕拍了一下。
唐迎春嚇得一怔,回過頭看看著林紙鳶玩味的笑容,不禁羞澀更甚,連站也站不住了。
唐迎春又嬌又嗔的推了林紙鳶一把,用帕子捂著臉,飛快的逃走了。
季明燁怕林紙鳶被人群擠著,也趕了過來,問道:「那女子是誰?」
林紙鳶看著唐迎春遠去的背影,嘴角止不住的往上揚:「那原是我的閨中好友,以後麼,可能要變成我的表嫂啦。」
一行人擁著周晏清回了家,周守禮早就擺好了宴席,此時在屋前不住拱手,迎接賓客,臉上笑出無數條皺紋,人年輕了一半不止。
周守禮的妻子範氏也一掃病容,出來待客,她收拾出一桌茶水,見人便遞茶,招呼著人們往裡頭坐。
周晏清連忙下馬,快步走了過來,對著父母施施然下跪,喊了一句:「父親,母親。」
周守禮頭髮激動的一陣一陣地顫動,忙和範氏一起將兒子拉了起來,說道:「先待客,把人招呼好了,這些事晚上再說。」
周晏清聽言去了宴席上招待賓客,林紙鳶也安排季明燁在飯桌旁坐好。
八目和林九雲笑嘻嘻的也想要入座,卻被林紙鳶一把拉了起來,林紙鳶揪著他倆的袖子,說道:「你們兩個小猴兒,跟我去收拾碗碟!」
倆人相互一吐舌頭,不敢違抗,忙跟著林紙鳶向後廚走去。
「周掌櫃的,我們兄弟幾個聽到信就趕來了,可不要嫌我們人多哦。」
周守禮抬頭一看,就見錦繡綢緞莊的老夥計們都來了,登時眼笑得沒縫兒。
周守禮笑著說道:「怎麼會嫌你們,只是我已經多年不做掌櫃,你們快不要這樣叫了。」
夥計們連連擺手:「我們啊還是認您,在你手裡幹活,心裡舒坦!這是我們大傢伙湊了份子買的文房四寶,挑的是店裡最好的筆墨,別嫌禮輕,以後等晏哥兒考了舉人,我們還要來賀您呢!」
周守禮一邊笑一邊推辭:「話休說早,晏哥兒以後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