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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目接了這麼一句重話,慌得連連點頭,直說再也不會了。
季明燁看著門外由遠及近的俏麗身影,說道:「我知道她有事瞞著我,但她的所作所為並非是沖我來的,我若生疑,會直接問她,用不著你亂查,你走吧。」
八目驚得張大了嘴巴,趕緊抱上季明燁的胳膊:「公子,我保證以後再不會自作主張了,你別趕我走,我不能沒有你啊」
季明燁無語的甩開他,嫌棄地說:「牆都蓋完了,暗探也走了,你還留在這裡幹什麼?你今晚不拘哪裡找個地方睡覺,明天過來吃早飯吧。」
八目虛驚一場,這才放下心來,一個翻身從房頂上離開了。
八目前腳剛走,林紙鳶後腳就進了門,她看了看後院,驚喜的說:「連浴房也蓋完了?手腳倒是快,八目一定累著了,我買了燒鵝,快叫他來吃。」
季明燁穩坐桌旁,等著開飯:「八目已經走了。」
林紙鳶疑惑的問道:「走了?他一個半大孩子,這麼晚了能去哪兒?」
季明燁已經開始撕扯燒鵝:「管他去哪兒呢,破廟,橋洞,多得是地方去。」
林紙鳶一邊擺放碗筷,一邊問道:「為什麼不讓他住咱們這啊,這幾天他不是在東廂房住得好好的麼?」
季明燁意味深長的看了林紙鳶一眼:「牆都蓋好了,難不成你還想要我擠在你房裡嗎?」
林紙鳶一愣,突然意識到季明燁擠在長桌上睡覺只是權宜之計,如今院牆蓋好了,他該回東廂房了。
但話又說回來,現在林紙鳶對季明燁一點惡感都沒有,甚至於有幾分動心。
前世季明燁每日只管給她送東送西,話也沒有幾句,其他時候來無影去無蹤的,她又沉浸在祖母去世的悲痛情緒中,根本就沒工夫想別的。
但這一世所有壞事都沒有發生,她的身心都很鬆快,季明燁這幾天在外人面前對她百般維護,加上百衲衣一脫,季明燁頗有些人模狗樣
想到這裡,林紙鳶偷眼去看季明燁,目光從濃黑修長的劍眉,再到神采飛揚的星目,再下就是放肆大嚼,滿口燒鵝的嘴巴。
林紙鳶默默收回了全部的幻想,並感慨這廝真是糟蹋了一張好臉:「你要睡東廂房就睡好了,我給你收拾被褥。」
看著林紙鳶離去的背影,季明燁將臉從燒鵝骨頭裡抬起來,嘴角忍不住勾出一點笑意,林紙鳶剛才少女懷春的眼神,已經被他盡收眼底。
是夜,季明燁去了東廂房,林紙鳶看著空空如也的長桌,心裡也空落落的。
她看了看四面的牆壁,前幾天和季明燁同居一室,她還嫌這屋子小,倆人磕磕碰碰,是手腳也不能好好伸展的模樣。
如今季明燁一走,這房子突然顯得大而空蕩,乃至於無邊無際了。
林紙鳶獨自坐了一會,只得前去洗漱,換衣上|床,畢竟季明燁主動提出要分房,她總不能攔著不讓吧。
時日還長,先把手裡要緊的事做好,林紙鳶縮在被子裡想著。
也許是昨日睡得太早的緣故,她翻了好幾個身,總是睡不著,直到三更時分,才模模糊糊的入睡了。
東廂房裡還閃著一點亮光,季明燁再三確定房子周圍並沒有探子後,這才點了一盞油燈,將床底的一個小木箱拖了出來。
他開啟箱子,裡面沒有錢財珠寶,有的只是幾本厚厚的書籍。
季明燁拿出一本書卷,在燈下細細研讀起來,他近幾日都在忙別的事,攻書便有些鬆懈了。
秋闈雖遠在一年後,但他以前紈絝,現在若還不用功,只怕是再沒有翻身的資本。
外面起了風,風帶著一陣陣厲嘯刮過樹叢,窗邊模糊舞動的樹影在深夜看去,端的是有些怕人。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