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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紙鳶驚訝的掩住了口,這個名字所代表的的權勢與地位和林紙鳶的生活過於遙遠,幾乎帶了些不真實的感覺。
林紙鳶訝異了半日,仍沒有將眼前的郎君和那個已在大魁被傳成武神下凡的名字聯絡起來。
季輔康,是大魁省走出去的侯爵。
他的名字在大魁幾乎是人盡皆知的,只因他不是襲爵,而是皇帝親封的侯爵,當朝得此榮封的僅他一人。
傳聞中,他本是某不入流的地方官員的長子,從軍後屢立戰功,在邊境威名赫赫。
當然,如果僅僅是這樣,他應該會被封為將軍,而不會得到丹書鐵券,成為可以世襲的侯爵。
讓他真正邁入權利一線的,是在一次御駕親徵中護住聖駕,且帶著皇帝直搗黃龍,於千萬人中端了敵軍的帥營。
當時皇帝還年幼,不顧大臣勸阻,執意要效仿祖先來一場天子守國門。來到戰場後,久居深宮的皇帝被真實的刀光劍影嚇軟了腿,幾乎就要下令退守邊城,就在皇帝猶豫退與不退之間,敵軍先鋒攻破衛軍,直取皇帝首級,季輔康一馬橫槍,救了聖駕,便有了後面的故事。
皇帝過了一把親徵癮,且殺得敵軍大敗,自己卻毫髮無傷,龍心大悅,有心提攜季輔康,而季輔康打蛇隨棍上,連辦了數件大事,展現了自己的政治才能,成為因登基不久,根基還不穩的皇帝的心腹,侯爵之位自然水到渠成。
林紙鳶越聽越疑惑:「既然你的父親是護安侯,為什麼你會變成乞丐呢?」
季明燁看著林紙鳶,幽幽說道:「這爵位對父親來說,自然是榮耀,對我來說,卻是一場噩夢。」
季明燁的母親是季輔康尚未發跡時便娶進門的,所以只是千戶之女而已。
她溫婉賢良,多年來一直待在季家老宅侍奉公婆族親,孕育了季明燦和季明燁兩個兒子,勤勉恭敬,從無怨言。
但她再怎麼賢良,在權勢地位不同往日的季輔康面前,她已經是一枚無用的棄子。
當時的季輔康還沒有封侯,所以他甚至不想為這枚棄子,背上拋棄糟糠的惡名。
季明燁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母親留給他的印象,幾乎到了淡而不可見的程度,畢竟母親去世時,他才兩歲,正是不知事的年紀。
當時,季明燁的母親懷上了第三胎,但她已經年過三旬,身子骨本就不安穩,按理說,這胎對她來書,應是極其危險的。
所幸天可憐見,據季明燦說,這第三胎極其安穩,所有大夫看過,都誇脈象穩,胎相好,必定是能平安將養下來的,那婦人還欣喜的求神拜佛,希望腹中是個小女兒,冰雪可愛,承歡膝下。
但就是這安穩的第三胎,到最後,卻莫名其妙的早產了。
這早產的原因,連當時已經十歲的季明燦也不清楚,因為他根本就沒能進入母親的廂房,只能在外面看著血水一盆盆端出來,人人都手慌腳亂,他只能抱著年幼的季明燁,兩兄弟哭做一團。
那一夜,一屍兩命,母子俱亡。
次年,季輔康娶了當朝淑妃的妹子,出生高門的世家女鬱氏,作為續弦。
也就是這一年,季輔康成了護安侯。
呵
不知他是護的哪門子的安。
林紙鳶看著臉色陰沉的季明燁,心疼的攬住了季明燁的肩頭,問道:「那後來呢,可是那鬱氏容不下你,將你趕出來了?」
季明燁搖了搖頭,冷笑道:「她若是肯做這惡人,我兄長還有一線生機,但毒婦卻是既想弄權,又捨不得那賢良的好名聲。」
鬱氏進門後,寬容待下,且賞賜豐厚,迅速的籠絡了府中的舊人,他們讚頌著鬱氏的高貴典雅,將前頭大娘子忘在了腦後,連自幼喪母的季明燁,也想要親近她,獲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