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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吳氏,整整哭了兩三天,還不顧林全安阻攔,跑到白家打問情況,結果連白家的門都沒進去,更別說問明白林月娥去了那座寺廟了。
林紙鳶除了將此事告知周守禮一家以外,對外只說感染了風寒,暫時不能來店裡。
這事傳到了林老太耳中,林老太還來探望過幾次,林紙鳶用被子牢牢蓋住傷口,竟也瞞了過去。
林紙鳶掰著指頭算了算日子,算上今天,她在梨香院已經養了一月有餘。
本來她稍好一些便是急著要回家的,畢竟梨香院是陸之逸的院子,她一個外人實在不好久住,可陸之逸以看病方便為由一定要她住下,連季明燁也不要她挪地方,她只好繼續待在這裡。
但麻煩了別人,到底心中不安。
她打聽得梨香院中還住著一位打小兒伺候陸之逸的丫鬟,名喚霽月的,只因陸之逸尚未娶妻,所以還沒有名分,只能算房中的姑娘。
但林紙鳶看兩人的光景,霽月抬姨娘是遲早的事,便做主送了霽月數匹上好的尺頭,以做報答。
霽月是陸家的家生子,為人十分規矩良善,因為常居內室,衣食無憂,又保留著獨屬於少女的天真活潑,她看林紙鳶困在屋子裡無趣,便時常來陪著林紙鳶說話解悶。
此時霽月不在,林紙鳶躺在床上,看著外頭陽光明媚的天氣和天上幾點飄蕩的紙鳶,一顆心全飛到外頭去了。
可季明燁不許她出門。
她的傷在大夫的精心照料下早就好了十之八九,可季明燁小心過度,就是不準,不但以養病為由禁了她的足,還在大夫的支援下日日灌她苦藥,弄得林紙鳶想起季明燁便要嘆氣。
房門吱呀一響,罪魁禍首走了進來,林紙鳶看著季明燁手中端著的藥碗,小臉登時皺成了一團。
「今天不是喝過藥了嗎,怎麼又要喝啊!」
季明燁搬過一把椅子坐在床邊,手中的藥勺不容置疑的伸了出去。
因為林紙鳶傷在左胸,季明燁怕她抬手之間弄到傷口,遂乾脆不讓她動手,所以林紙鳶喝的藥都是季明燁一勺一勺餵進去的。
剛開始時,季明燁有些粗手笨腳,藥一勺接一勺,也沒想到林紙鳶來不來得及嚥下去,時常嗆得林紙鳶咳嗽不已。
如此幾次後,季明燁學乖了,手上的動作也變得溫柔了許多,已是十分會照顧人的光景。
一碗苦藥喝完,季明燁笑著揉了揉林紙鳶的腦袋,從腰間的荷包裡取出一顆飴糖。
林紙鳶斜眼看了一眼季明燁,突然合身俯了過來,一口含住了季明燁捏著飴糖的手指。
季明燁心中一動,剛要抽回手指,就見到林紙鳶臉上滿是狡黠的笑意,她兩排貝齒在季明燁的手指上磨了磨,小舌頭又尖又細,在他的指尖輕輕舐過。
林紙鳶看著季明燁飛速變紅的耳垂,心中大有出了一口惡氣之感,她笑嘻嘻的將頭縮了回來,說道:「好甜。」
季明燁眸色暗沉,他靜靜的看了林紙鳶一會兒,抬手將林紙鳶剛剛含弄過的手指伸進嘴裡舔了一下,說道:「是很甜。」
林紙鳶的臉皮終究是厚不過他的,登時鬧了個大紅臉,她含著飴糖,口齒不清的叫季明燁快走。
季明燁輕笑了一聲,正準備端藥離開,就聽林紙鳶在後頭喊道:「你帶我去青玉綢緞莊裡看一眼,行不行?」
季明燁想都沒想就搖了搖頭,說道:「不行。」
林紙鳶急了,這半月以來,她雖在養病期間,但也掛心店鋪,數次想要檢視帳本,都被周守禮等人以安心養病為由拒絕了。
近日,她聽說店中的生意一日比一日好了起來,便心中做癢,只想去店裡看一看才好。
林紙鳶一溜下了床,抓住季明燁的袖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