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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得很重,幾次都像畫面不連貫,像幻燈片一次次跳幀。一會兒是黑白的,一會兒是彩色的……‘……姜橈把額頭抵在他肩上,半天不出聲。
“困了?”耳邊他問。
她搖搖頭,繼續靠著,莫名享受這樣待著。
沈問埕怕她淋到雨,輕拍拍她的腰,讓她到裡處,反手關上了門。雨雖不大,但稍在外頭站一會兒頭髮都會被打溼。
姜橈仍舊抿著唇,沒說話,只是腦子裡亂七八糟地往出蹦著各種念頭。
“你剛才說展會?”半夜三點,剛和她進展了一大步的沈問埕忽然問。
姜橈忍不住笑了。他是故意的。
“在想什麼,”沈問埕見她不接玩笑話,又問,“一直不說話?”
“想——”姜橈沒往下說,其實也沒想什麼,從前的,以後的,眼前的,在想這一次還是選了珍惜眼前人。她小聲說:“我挺喜歡你的,就是不擅長說。”
因緣姻緣
沈問埕看了她一會兒,在姜橈誤以為他沒聽清剛才的話時,他忽然一低頭,笑了,不是對她話的回答,而是自然的情緒反應,高興。
他體會到了一種久違的感覺,用高興形容又太淺。她給的不是眼神碰撞後的心領神會,也不是心照不宣含混不清的幾句話,而是這種毫無修飾的心裡話。
沒想到,他還能在這個年紀聽到。
沈問埕高興之餘,神色也正經起來,目光匯聚在她的身上:“我該說什麼?”
問完又道:“說什麼能讓你覺得正式?我也不擅長說。”
姜橈被他看得臉熱,笑著搖搖頭:“我就是忽然說了一句心裡話。以後在一起,對你說的更多,不要搞得像宣誓一樣……我說一句你就非要回一句吧?”
說完,她笑著低聲揶揄:“放輕鬆。”
從這裡往回走,再推開一道玻璃門才是正廳。隔音不錯,沒有任何額外的聲音。
姜橈看了眼手機時間,難怪覺得困了。不早了。
“你累不累?”她問。上海南京兩地跑,大半夜的,鐵人也要休息了。
沈問埕掂量了一下,問題不大:“還能堅持。”
“堅持什麼?”她好笑,“回去了。”
姜橈說完,先推開玻璃門,回去招呼那裡的一群選手們收拾東西,準備回酒店。沈問埕跟在她身後,完全不像是一個企業負責人那樣旁觀一切,而是拉了一個椅子過來,先坐著休息,任由姜橈來安排。
這裡十幾號人,至少要三輛車回去。姜橈本來就給選手安排了司機和車,叫人來接就是,只不過需要有兩個親近的選手坐他們的車子,如此一來,浩浩蕩蕩一行人回去沒問題了。誰問起來,看見的沒看見的,都知道沈總晚上離開酒店,是來這裡和選手聯絡感情來了。
這天晚上,姜橈確定選手們都平安到酒店後,躺到床上已經是三點半。
沈問埕在她房間徹底沒了燈光後,知道她忙完,將要睡了,才發過去了一條訊息。
客尋酒:還是認真說一句,我不止挺喜歡你的,還想和你能發展好,往長遠走。
姜橈頭一沾枕頭就要睡著了,被手機震醒,摸到手裡看。
這一下睡意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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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躺在那兒,總覺得今晚酒店的被子尤其地軟,枕頭也是,還有陽臺落地窗外的雨都是軟綿綿的,溫柔得讓人只想一覺睡上十幾個小時,哪管明朝是何年。
大會前一天,姜橈臨時收到通知,代表集團講話的人要換。
姜橈一聽到這個訊息,在心裡打了個問號,但很快接受了這個變動,在工作上沈問埕對她來說就是沈總,總裁辦做出什麼決定,她只需要接秘書的通知,緊急處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