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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告誡自己,要把這一切都理解清楚,彷彿一切都是自己不能有,也是不會擁有的。這樣的結果,甚至自己都將可能不會了解。也許人,太不理會自己了,害怕自己認為自己對它擁有所有權,有的時候更奇怪的是它是白日的陽光,把你逼到你甚至不敢正視的地步,彷彿自己都會迫不及待的感覺這種存在就是罪過的。啊!不是自己啊!你捍到的,誰會是誰啊!白日的光,最為強烈的印象。
薇薇之歌
總使我覺得是,不論是從我的家到薇薇的家還是從薇薇的家走過來總是同樣的遙遠,卻不會同樣的近。所以即使是從臺裡去薇薇之家也不很近。我從覺得自己是從家裡出發去找她的,這種感覺需要寂靜的本質。需要一種神,坐在我意境的家門口。雖然薇薇或許並不是總會樂意,但是薇薇卻畢竟會看到我。然後說出她不假思索的話。我們會在一起一會,或許瞬間就分別開了。至少讓我覺得,和薇薇在一起,我們都感覺沒有什麼是應該的,也沒有什麼是不應該的。就像是一種天氣,擁有達到海邊的氣勢,雖然海浪伏擊沙灘。但至少它會給你安然的錯覺。有時在這種有聲的安靜裡,你便嚮往睡眠的那邊走,給自己找一個古老的家。遙遠………成為溫柔的唯一藉口。
小曼這次很積極,而且做了充分的準備。我把門房的鑰匙給了她,據說她要準備豐盛的晚餐。這種鄭重其事的態度使我有些不知所措,至少在沒有了解我的不安是什麼之前,我已經將她送到了尚義街七號。她顯出很認真的樣子,使我感覺它把這件事當做一件並非自己的事,而是另一個世界,另一種感覺在裡面。我並未能去想這些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告訴小曼日常用品所放的位置,而後如果需要什麼可以告訴我,我會帶回來。她說她會好好的想一下的。
我驅車而去了。
這種鄭重其事使我想起了那副名畫《最後的晚餐》其實確切的說這是一個故事。這是發生在著名的耶穌蒙難前的故事。耶穌知道在他的十二個門徒之中有一個人出賣了耶穌,耶穌卻並沒有指出名字,更沒有公開責罵他。這一切都是因為耶穌有一個目的(注意:在此處是不可以用陰謀這一術語的)——耶穌想成全自己,讓自己上十字架,以這種方式成熟自己的精神,偉揚自己的宗旨。而《最後的晚餐》卻下是這一意圖。也可以說幾乎是它建設了這一個故事原形,因為“最後的晚餐”是不存在不但不可考,而且根本就不是在考察所得之中的。達 芬奇創造了一個耶穌。但《最後的晚餐》卻被安上罵名,受到了眾多的責罵和唾棄。而最終呈現在“我們”面前的結果卻使我們不知道這是,由耶穌安排的還是由達…芬奇構造。一方面如果耶穌的宗旨是原諒一個人而耶穌本人也原諒了那個人(我們不知道他是否被耶穌稱為叛徒),那麼為什麼耶穌的門徒還是連續不斷的詛咒和譴責那一個人呢?這是不符合聖子的精神的。那麼有這種行為也許開始就意味著那些信奉耶穌基督而沒有原諒耶穌的叛徒的都是偽信徒,而整個的聖經史也就是一種虛偽的精神史。就此而言誰才是真正的叛徒呢?另一方面,耶穌使自己受到了絞刑而沒有選擇挽救自己的生命使自己的死亡成為偉大的死亡。那麼是否是他利用了那一個弟子——他的叛徒呢?這種事恐怕充其量只有兩個人知道,或者只有耶穌一個人知道。而耶穌成為了死亡的主角,叛徒失去了其表達的話語權。專心最終的實情就只如人們所看到的:耶外事處被死,而它的華而不實的所謂精神成為了人的精神信條,他受到塵世的膜拜,而且由此自己成為一個神者…聖者,成為上帝,而他的弟子則倍受責難,被以各種方式進入名目繁多的地獄。這種現實是將耶穌陷於不義的。而這,誰能知道:或許說,誰可知道。
在高架橋上看燈火通明的城市森林有一種飛越的感覺,彷彿它是在塵世的下面。
這時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