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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一位長輩,一位位長輩打電話問候晚生的情況,使我感到很慚愧。我悲哀的是自己沒有勇氣向他們說什麼。所以一直的沒有藉口。一個以藉口生存的人真的是可怕到了極點。甚至可怕到了常常無須再為藉口尋找合適的軌跡。因為已經懶惰了。
總感覺自己不是一個好的事件。現在做什麼都心煩。看電影沒有心思,所以總是不知自己看的主題是什麼。《海上鋼琴師》裡的靈魂說
我看不到城市的盡頭。
看不到城市的盡頭,看不到,世界的盡頭。以往總以為用這樣的一種意象可以遺忘自己,把自己放在自己的邊緣。但是總是不行,總是不能成功。今天又想起在新疆的往事,我想我又該去沙漠了。那也許才能呈現出世界的盡頭。雖然曾經並未曾真正的呈現。但我知道,它真正的能在我的心中呈現世界的盡頭的時候,也就是我能夠放的下的時候了。我也許應該熱切的盼望這一點。雖然它可望而不可及。雖然它一直的飽受無奈。但是我常常的希望自己能夠理解它,理解的話,就不會感覺到它的不適。就像我對本質死亡的闡述。我認為,它是真實的,如果可以的話,在死之必然的天下,誰不希望
幻想的死亡成為真正的死亡。
我認為確定並無必要。就像其實我們一直都是行走在時間之外的人一樣。《紅》就是這樣的一種高傲,它不需要主題的宣誓,它只是需要靜靜的流動。目的性也許是一個可悲的開始。但是如果已經成為了開始,那麼一切也就化整為零了。這是真實的,無需有人為它證明什麼。紅和故事無關和這個天下無關。因為這個天下的目的是什麼:將在意它的人統統的放進時間機器裡,消化成為世界的塵埃。
我深感可悲的是我們存在的可悲。最終紅在人世相關的愛情與鐵軌之間裡走過,而後不留一絲的聲息。沒有了自己的影子成為空虛之物。最終紅化成了白,與天空之雲俱消失。也遺忘了我,曾經關注了它一生一世的人。滿頭白髮,卻還在牙牙學語。
我的名字叫什麼。我深感這一問題的可怕。所以我一直不知道自己需要用什麼來命名自己。我不知道自己是應該叫做時間還師應該叫做空間。我不知道自己在那裡。甚至我行之腳下,會不會在給我一個微笑之後,將我拋棄。化為時間的塵埃。
親愛的。我們不是幸福吧?
己繁華的落葉
己繁華的落葉
——科方式
川端康成喜歡一句話,開始的時候一直覺得它太簡單了,除了是作家性格怪癖的一種表現外,沒有什麼可適之處。但是在今天突然想起,卻有種難得的感受。
入佛界易,進魔界難。
這也許就是進入到一種認識或者思維體系之後人的對自己的發現與認定:只在自為式的佛界中存在。
川端康成是我最初讀的外國作家,也是一直以來我所喜歡的作家。而且對於一個作家而言,我所讀的他的作品也是比別的作家多的多的。他的很多的小說我都讀過。對於唯美的追求也是我的創作中的一直感受。
經常的,自己最喜歡的小說是《湖》。它常常使我有一種生活於現實中的流離感覺。而這也幾乎是所有能夠給予現代社會人的關係的論證之中最為透徹的表達。人的變幻就是人的世界的流離的一種。這種流離具有深刻的感性傷痛。深入的程度一度使人感覺那遊說的世界就是自己的一種。
川端康成的死是非自然性的,除了這一定義之外,我們沒有別的所指。但這種死亡的現實做為繁華的落葉,在川端康成的世界中是並不新鮮的。
無論是島村、菊治、名人,還是桃井銀平,無論是死亡的氣息還是現實的無奈,其實都是一種日本的文化精神的現世寫照。只不過透過川端康成式的文學話語,它們具有了偉大的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