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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李府好不熱鬧,拜帖一張張都堆滿了李甫林的書桌。
炙手可熱的權勢,沒有人不想巴結,顧獨看了一眼,便從李府的側門回了府。
「少爺?」侍從揉了揉眼睛,還以為自己看花眼了,確定了是李璞,連忙行禮,只是心裡嘀咕:少爺失憶後,性格還是大變了許多。
顧獨點了點頭,回了自己的院子,只見前面三個女人帶著李念躲貓貓玩。
看了一會,頓時覺得這三個女人和諧得不像樣子。
特別是聞氏與徐氏,兩人眼神之間黏糊得緊,顧獨皺了皺眉,想著可能還是自己想多了罷。
也可能是趙氏管理有方,顧獨想著,坐進了院中小亭。
亭間擺著一架古琴,一見便知價值不菲。
顧獨一時技癢,便直接上手,奏了一曲。
李璞善琴,也善書畫,更善劍術。
傳聞李璞奏琴,不僅京城中最有名的樂師都對李璞讚不絕口,就連鳥兒都會停下聆聽。
一曲畢,眾人都停下來聽得如痴如醉,倒是趙氏眼中多是驚訝。
琴技上的東西,後期多是聽那情感,而像冷漠的李璞,感情奔放,熱切,更何況是顧獨呢?
而這微小的差異,倒讓經常聽李璞奏琴的趙氏聽了出來。
「娘,你怎麼了?」李念察覺到趙氏的奇怪之處,輕聲問道。
趙氏搖了搖頭,道:「念兒是喜歡現在的爹爹,還是喜歡以前的爹爹?」
李念歪了歪頭,又扭了扭自己粗短的小眉毛,道:「現在的爹爹更愛笑了。」
剛還想說什麼,顧獨已經從亭中走到了中庭,看著李念摸了摸頭,道:「怎天天玩樂,念書了沒?」
「爹爹,剛背完書,娘特許我出來玩。」李念奶聲奶氣答道,手卻不自覺地拉住了趙氏的裙擺。
顧獨點了點頭,就回了書房。
差不多酉時,太陽還未落,顧獨帶上兩個侍從便匆匆出了門。
趙氏遠遠地看了顧獨一眼,顧獨也有所察覺地回望了一眼,也沒顧上,直接出了門。
而見顧獨出了門,趙氏緩緩地接近了書房……
春意園坐落東市,多是達官貴人們往來之地,顧獨也不知道春意園在哪裡,讓侍從帶著路過去。
剛到春意園門口,裡面出來了兩人接應,一身青衣的少年左佩劍,手腕上繫著一條青巾,端的風雅異常。
兩人行禮不語,等走進春意園,才發現還有一條狹長的青石路,一路隨著少年走進了中庭。
細碎的鳥鳴聲與奼紫嫣紅的花顏完全不像是已經是大暑時節該有的景色。
更深處便是一間間廂房,兩個少年攔下了侍從,意思十分明顯,顧獨點了點頭,獨自一人跟著兩個少年進了廂房。
一進廂房,入眼便是一層層霧裡看花一般的紅帳。
兩道人影在紅帳中掠動,要不是易容後麵皮厚,顏色不顯,顧獨的臉上定是一陣緋紅與驚訝。
「阿璞?」男人沉重的聲音傳了出來。
「是。」顧獨應了一聲。
「過來。」男人的聲音又繼續傳來。
顧獨沒應,一動不動——
她欲哭無淚,誰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了?」男人不滿的聲音有些刺耳,「本王此番遠行,對你的思念已經深入骨髓——」
顧獨差點沒有噦出來,眼觀鼻,鼻觀心,心裡已經默默唸上了《清靜經》。
現在終於明白了為何李璞的書房裡藏了那麼大一個男人了,也知道為什麼院裡的三個女人那般相親相愛了,還為什麼是出了名了不愛女色。
原來,這李璞根本就是斷袖之癖;陽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