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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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翁同滿清廟堂之上的大部分官員是不同的,他是能做事,也想做事的。可惜早生了二十年,一生格局已定,改不了了。”
朱濟世從書桌上取過一封書信,遞給左宗棠道“軍師,你先瞧瞧這個,這位穆翁現在做事情的勁頭還很足呢,想要在廣東辦鑄幣廠和鐵廠。對了,還有一位叫魏源新科進士也到了洋務衙門做事,當了林穆翁的總文案,軍師可認得此人?”
左宗棠接過書信,一邊看一邊對朱濟世道“魏墨生此人我認識,也是我們三湘子弟,頗有才學,又能任事,在賀耐庵(賀長齡,現任雲貴總督,左宗棠老師的哥哥)、陶髯翁(陶澍,已故兩江總督)和林穆翁幕中做事時就展露才華。還寫過一本《海國圖志》,專門介紹外洋諸國情況。雖然不能同瓊斯先生的《西行漫記》相比,不過在中國之人來說,也算是睜眼看世界的第一人了。只可惜道光昏聵,不識英才,如魏墨生這樣的大才,也被一篇八股文章所累,蹉跎半生,才得了個進士。已經五十多歲,不過是個從五品的知州銜,這輩子督撫無望,部閣也無望了。”
他這話說的感慨,其實是在替魏源的進士惋惜。儒家士子,是講究忠臣不二主的。魏源如果不中這個進士,不過是舉子捐候補官,沒有食過君祿,自然不需要給滿清盡忠。現在正好投靠朱明,儘可一展所長,將來督撫部閣是毫無困難的。可惜卻在道光二十五年中了個進士,還放了洋務衙門的差事,只是一個五十多歲的進士,還能有多大前途?好端端一個英才,就此埋沒了。想到魏源,左宗棠頓時覺得自己無比幸運,他也已經35歲了,再考個四五次會試,這輩子就渾渾噩噩過去了,幸好遇上朱濟世這個明君,將來少不得要圖形功臣閣的。
想這些事情的時候,左宗棠一心二用,已經把一封錯字連篇的書信看完。這封信是張澤根託人捎來,他現在是洋務衙門顧問羅德理的長隨。信中,張澤根報告了林則徐接見羅德理時的情況。這位做事情勁頭還很足的滿清名臣正籌謀要在廣東開鑄幣廠和鐵廠,一為朝廷斂財,二為běi精的八旗炮廠、槍廠提供原料。
“呵呵,這道光果是昏君,為我大明做嫁衣卻不知。”讀完書信,左宗棠便撫掌大笑起來。
“左先生何出此言?”問話的是羅香菊,她姐姐正在待產,朱濟世“秘書”的工作就由她來擔任,張澤根的信,也是由她先過目,因此知曉內容。
左宗棠捋著鬍鬚道“滿清的炮廠、槍廠均設在běi精,卻不肯在běi精周圍尋找煤礦、鐵礦,開辦鐵廠以供原料。而將鐵廠開在廣東,使人萬里轉運,不但運費高昂,而且一旦廣東為明公所取,這鐵廠便為明公所有,我看可以暗中助林穆翁一把。”
“滿清為什麼不肯在běi精周圍開礦鍊鐵呢?”朱濟世隱約記得後世新中國最早的重工業基地就在北方,而廣東境內雖有韶鋼、廣鋼,但是規模不大,效益也平平。
“準是那些腐儒用什麼龍脈五行之說矇騙道光,他們滿人也迷信,對此是深信不疑的。”左宗棠笑著解釋,這大清朝的科舉就考八股文章,有真才實學的人未必能高中,中了進士的多是腐儒,正事兒幹不了,就喜歡折騰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而八旗一幫糊塗蛋也喜歡這一套,廟堂之上,多有荒唐之論,不足為奇的。
“瓊州和韶州都有鐵礦,不如讓穆翁把鐵廠放在那裡吧。”朱濟世還是知道石祿鐵礦和韶關鐵礦的,後者是廣東韶鋼的根本,朱濟世是廣東人,當然知道。前者在這個時空已經很有名氣,朱濟世是到了香港後才聽說的。
左宗棠擺擺手,笑道“鐵廠、錢廠必是設在穆翁眼皮底下的。穆翁為人我最清楚了,為政必躬親,鐵廠、錢廠之事必是穆翁親理。”他看著朱濟世道“明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