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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則然問:「什麼方法?」
系統回答:【殺了楚雲留,你被他下的是一種蠱毒,母蠱在他體內,你殺了楚雲留,自然就沒事了。】
許則然微笑:「我還不如自殺乾脆點……」
許則從瀋水雲那裡拿完藥,在回青靄峰的路上,都在計算怎麼才能快速賺到這五百積分救命。
殺戚泓是不能殺戚泓的,作為讀者,許則然深刻認識到戚泓的戰鬥力。楚雲留也不能殺的,人家是要被戚泓殺的。
那麼只有從系統買藥和自殺這兩種方法了。
許則然深深懷疑自己是史上最慘穿越者。
他回到院子時,已然深夜,戚泓那裡房屋禁閉,一片黑暗,看樣子是睡了。許則然回了屋,將臉上的「妝」洗乾淨後,就著燭火把腫起來的食指細細塗滿瀋水雲配的藥膏。
就當他將燭火吹滅鑽進被窩準備睡覺時,房間門被敲醒了,戚泓溫和的嗓音在門外響起:「師兄回來了嗎,我有事找師兄,可以進去嗎?」
許則然現在臉上的妝全卸完了,當然不可能讓他進來,便道:「我已經要睡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師弟也早點休息。」
戚泓卻「不依不饒」起來:「師兄是在生我的氣嗎?」
許則然實在搞不清楚自己有什麼氣可以生的,可戚泓這麼說了,看來不進來是不罷休了,許則然只能道:「師弟自己推門進來吧。」
吱呀一聲輕響,門被推開,戚泓攜著一身深夜清寒,進了屋子。
四月的夜晚尚冷,戚泓站在門口,將一身寒氣散了,才走近許則然躺的床。
因是屋外無風無月,屋內又沒燭火,所以黑的渾然一體,伸手不見五指。許則然頭埋在被子裡,只漏出一雙眼睛,隱隱約約看到一個黑影走到床邊,甕聲甕氣道:「師弟是有什麼事要和我說嗎?」
戚泓就道:「我來看看師兄有沒有受什麼傷。」
許則然眨眨眼,道:「我沒受什麼傷,倒是師弟,趕快回去休息吧,明天就要去會盟大試了。」
戚泓傳來的聲音中帶點無奈:「師兄,你沒受傷,這屋中為何有這一股藥膏味?我在渡厄涯底,得了一味草藥,對皮肉傷很有用,我給師兄塗上,明天就能好個七七八八。」
許則然沉默,他抽動鼻子聞了聞,一點也沒聞到什麼藥膏味。
仗著黑戚泓看不見,許則然撇了撇嘴,到底還是把胳膊從被子中伸出來,遞給了戚泓:「這裡,有點小傷吧。」
緊接著,許則然就感覺一雙冰涼的手握上了自己的手腕,戚泓很準確地找了他受傷的指頭,他挑了一點手裡被碾碎草藥的汁水,也不用燭火,就這麼低著頭給許則然受傷的指頭仔細地敷了一層。
許則然被握著手塗草藥,整個人窩在被窩裡昏昏欲睡,就在這時,一直沉默給他上藥的戚泓道:「今天下午,師兄是在安慰我不要怕?」
「啊?」許則然被這個莫名其妙的問題打的猝不及防。
他眯著眼睛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來他去峰頂之前,似乎給戚泓說過一句不怕。
實則是許則然在現代時,去一座幼兒園當過月把的助教,當時他嘴賤,中午午睡的時候,給小朋友講了個恐怖故事當睡前故事,一屋子小朋友被嚇的一個月緩不過來神,聽見豆漿機打豆漿都抓著許則然的袖子說我怕。
許則然在那個時候養成了看見不好的事情,就安慰人不怕的習慣,算作特殊時候才能觸發的一個口頭禪。
他困的神魂顛倒,對戚泓道:「啊我是說了不怕,你要是不喜歡,我下次不說了。」
可能這種龍傲天,都不喜歡別人說他怕。
戚泓沒了聲息,把許則然手指塗好藥後,戚泓把他的胳膊好好塞回了被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