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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越澤吻上去,枝子再說不出任何話。
……
林越澤做措施的動作很熟練,枝子紅著一張臉問:「你還練習過?」
「閉嘴!」
顯然說中了。
枝子嘟囔:「兇什麼兇,又不丟臉。」
「等會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兇,什麼叫丟臉。」
林越澤死死地壓著她,低聲說:「兇不兇?求我,我就慢點。」
枝子咬著下唇,動作間,有幾根頭髮被吃進去,越發襯得她我見猶憐,楚楚動人,唇紅似火。她倔強地搖頭。
結果,她還是沒能經受住,弱弱地喊:「林哥哥……求你。」
枝子沒功夫管面子這些虛的了,讓他饒了她才是緊要的。丟就丟臉吧。
她多久沒這麼叫了?其實,林越澤很喜歡她喊他「林哥哥」。尤其是這時,讓他有種親近感,禁忌感。
他不想放過她。
然而,不止她,他也堅持不下去了。
他就坡下驢,結束這場「盛宴」。
☆、插pter49
皮筋不知什麼時候被林越澤取下來的,套在他的手腕上。
汗黏住了頭髮絲,貼著面板,熱度褪去,開始發涼。枝子被林越澤抱著,懶得抬手撥開,任那陣癢意一直存在。
倒是他先伸手,極認真地,替她將頭髮往後捋。
林越澤的指尖仍熱,劃過枝子的臉頰,隱隱帶著某些意味,溫存的,秘密的,刻意的。
一頭黑髮如瀑,鋪在枕巾上。
彼此的胸口隨著呼吸的平靜,也減緩了起伏的幅度。
窗簾拉得很嚴實,因他常晚起,避免太陽曬進來。於是,外間的燈光,聲響,全都被隔在外,將他們圍在一個小空間裡。只剩幾盞壁燈,幽幽地,無聲地環繞著他們。
大夢得償所願,林越澤卻感覺心裡一陣空落落,愈發地加大懷抱的力度,怕她溜掉似的。
就這麼默不作聲地,摟得很緊。
終於,枝子感到呼吸悶窒起來,輕柔柔地說:「去洗個澡吧。」
「我抱你。」
「不要。」枝子害羞,推開他,「你先去。」
林越澤大刺刺地站起身,枝子避開了眼。多麼純情,明明該做得都做了。他去浴室前,俯身在她唇上親了口,貫徹他黏她的風格。
林越澤洗好出來,枝子套上他脫下的那件t恤,自己挪到門口來。
「站得住麼?真的不用我幫你?」他低頭看她,低喃般地說。
「我自己來。」
林越澤沒勉強她,「小心點,需要幫忙就喊我。」
枝子浴室把門拉上。
床鋪亂得不堪。
林越澤火速將床單、被套全拆下來,塞到陽臺的洗衣機裡,按下開關。
聽見枝子的聲音時,洗衣機正高速運轉。
他三步並作兩步跑過去,敲浴室門,聽見她的聲音,「衣服濕了,你幫我拿一下睡衣。」
在她房間的衣櫃裡。
住在同一間屋子這麼久,她貼身的衣服晾在陽臺,他不想看也看得見。所以,完全不用避諱。
他拿了內褲和睡衣,一齊遞進去。她的手從門縫裡伸出來,剛沐浴過,面板白得透亮。林越澤想起以前去沙灘,拾到過一隻白色的海螺,放入水後,便是這樣的。
他又反了悔,一把拉開門,她沒有防備,整個落入他眼中。
她美好得,一如古希臘建築的壁畫上的聖母。
枝子逃脫不掉,由著林越澤幫她穿衣服。期間被揩了多少蜜油走,她不想算了。
他們最後睡在她的房間。
時間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