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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還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去問話!」
薛霹向齊國安敬禮,「是!」然後拉著熊俊倪出了支隊辦公室。
兩人一言不發的在走廊裡走出老遠,熊俊倪才笑著開口。
「我的媽,還是第一次看到舅舅發這麼大的火。還是隊長你機智,要不然還不知道支隊要壓著我們嗶嗶多久呢。」
「我說有人要審可不是藉口。」薛霹瞟了他一眼,「兩個小時前我就要小鄭帶人去找人了,不出意外人現在應該已經在審訊室了。」
「難怪鄭威他們不在辦公室,那對方是誰?」
「叫沈眠,他就住在楊棋梓做直播的那棟樓裡,第二天早上在天台上發現的楊書航。」
「嗯?楊棋梓在直播裡說那是一棟廢棄樓,怎麼還有住戶?」
「說廢棄是節目需要,難道說做靈異直播就真要給你看看鬼嗎?」
兩人一邊交談,一邊往審訊室的方向走,被薛霹小小懟了一下的熊俊倪在他背後做了個鬼臉,在對方回頭看過來的時候又恢復成一本正經。
「你再去看一遍楊棋梓的影片,看看有沒有什麼發現。」
薛霹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不許用警局的電腦玩遊戲。」才推開審訊室的門走了進去。
「怎麼樣?問出什麼沒有?」他拉開椅子坐到鄭威身邊,和他一起透過單向透視玻璃看向對面房間。
鄭威搖搖頭,一邊將問詢記錄遞給薛霹,一邊道:「這小子一問三不知。」
薛霹翻了翻,抬眼去看沈眠。
沈眠看上去二十六歲左右,穿著簡單的牛仔褲加白襯衫,面板白皙,看上去像個坐辦公室的小白領。
薛霹將正在裡面問詢的刁顏喚出來,兩人在門口小聲交談了一下。
刁顏就離開了。
薛霹坐下後也不急著問詢,聊家常一樣問道:「晚上吃了嗎?要不要來碗麵條?」
「別吧?我晚上可不想住在這裡。」沈眠兩手抱胸,不耐煩的開口:「所以你們這是把我當犯人還是怎麼著?這年頭救個人還犯法了?」
「你救人當然不犯法,只是有一些疑問希望你能幫我們解答一下。」
「你們一個問題問幾遍,我也都回答了,你們還要怎麼樣?」
「請配合我們的工作。」
沈眠盯著薛霹看了一會兒,見他態度堅決,煩躁的側身坐在椅子上,預設了。
「你一大早跑到天台去做什麼?」
「幫住一樓的韓婆婆摘豆角,她在樓頂開了個小菜園。」
「你在二教宿舍的房子是租的?」
「對。」
「根據我們的調查,你名下有一處房產,為什麼不住自己的房子跑去租二教的房子?」
「我窮啊,我自己房子還要還貸十幾年,二教的房子租金便宜,每個月我把自己的房子出租出去,自己再租二建的房子,一個月可以賺一千多租金。」
「那麼,我們找到你的時候你在十字路口做什麼?」
「燒紙啊!不是很明顯嗎?」
「又不是清明鬼節,又不是親友祭日。你燒什麼紙?」
「燒給過路小鬼不行啊!」
「燒紙給小鬼需要帶紅傘?」薛霹從桌子上拿起一張照片,指著照片裡紅色油紙傘的傘柄追問:「還有傘柄上這個是人類的毛髮吧?」
薛霹看向一聲不吭的沈眠,「如果我沒有猜錯,這應該是個儀式。告訴我沈眠,你當時在幹什麼?」
薛霹的話音剛落,沈眠就開口道:「沒幹什麼,就是燒紙。」
之後無論薛霹問題什麼問題,他都一言不發。
薛霹剛從審訊室出來,就被自己的組員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