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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預設了,一時間‘彥子’、‘彥子’的叫個不停,直叫的文彥哲煩了,伸手去捂住他的嘴巴。
邵雲心裡頭歡喜,所以被捂了也不惱,而是笑嘻嘻的道:“彥子,咱們可說好了啊,往後就準我一個人這麼叫,其他人都不許。”
說罷,也不等文彥哲答應,直接拉過胖乎乎的小手拉了拉勾,蓋上印兒道:“成了,吶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了誰就是小母豬,哼!”
文彥哲:“……”
文彥哲前些天為了懲罰那兩人精神力用的多了,到現在也沒緩過來,每天都花好長時間恢復,可仍然疲憊的不行。所以這會兒吃的飽飽的躺床上,被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他沒多久就困了。
文彥哲困了,邵雲也好不到哪兒去,小孩子雖然精神好,但遭不住一直鬧。
再加上邵雲今天可算是累到了,早上起得早去定蛋糕,下午又坐了半天的車,為了護著蛋糕一直沒敢睡著,所以上下眼皮早就開始打架了。
這會兒屋子裡暖氣足的很,暖烘烘燻的人昏昏欲睡,靠著睡的香甜的文彥哲,邵雲不一會兒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張嵐來叫兒子洗臉睡覺的時候兩個小孩兒都已經得打起了小呼嚕,邵雲更是睡著睡著又挪了下位置,體型大上一圈兒的他直接把自家兒子樓進了懷裡,還在小孩兒粉嫩的臉蛋上蹭了兩下。
看著抱在一起呼呼大睡的兩個孩子,張嵐忍不住笑彎了嘴角,要是這哥兩能同自己與沈婷一樣,十幾年不變的情誼,一直感情那麼好也就知足了。
第十六章
儘管邵雲千般不情萬般不願,最後還是逃不過國家的規定——九年制義務教育這時候正是推廣最火熱的時候,為了掃除一切文盲,7歲到10歲的適齡兒童都得去上學。
所以等到了九月,邵雲最後還是揹著個小書包去學校了,只是那表情就跟慷慨就義沒什麼區別了。
老師們倒是希望學生都能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如早晨□□點鐘的太陽一樣朝氣蓬勃,充滿希望。
但他邵小爺是誰?青雲鎮一霸啊!
他邵雲的字典上,可從來有沒有“乖乖聽話”幾個詞兒,先前在文彥哲面前“好好學習”,不過是為了樹立做哥哥英武形象,面對其他人的時候,他可從來不是什麼好欺負的主兒。
果然沒乖上幾天,也不知道從哪兒學了一首亂七八糟的歌后,邵雲可算是又渾回去了
。
那歌也不是什麼禁歌,禁曲,只是把《上學歌》的歌詞個改了,調子雖然還是那個,但詞兒完全不一樣了,原本活潑向上的歌詞,改的就跟潑皮似的。
歌詞裡的話可全是邵雲的心聲,所以自從學會以後,他就跟著了趣兒一樣,雖然因為這歌被逮著教訓了幾回,但仍然每天上學的時候都哼著那個調兒,嘴裡卻是唱著:“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麼揹著炸藥包?我去炸學校,老師不知道,一拉線,我就跑,轟地一聲學校不見了!”
文彥哲聽邵雲唱著這無厘頭歌詞的時候,登時笑的肚子都痛了,也就邵雲這種二啦吧唧的厚臉皮,才會屢教不改,還越是教訓越是登鼻上臉。
可讓文彥哲沒想到的是,他這般笑話邵雲沒過兩年,自己也面臨了同樣的窘況。
附身到小孩身上的好處是,文彥哲不用編造謊言去矇騙別人自己為什麼失憶,為什麼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但同時他也必須面臨著一個地球上所有他這個年紀的小孩都要面對的問題,那就是——上學。
先前是父母心疼他身子弱,即使到了該讀書的年紀,也沒送去上幼兒園,而是張嵐每天自己親自教導。作為一名正規師範學校畢業的學生,張嵐雖然沒學過幼師,但教導自己兒子還是沒問題的。
但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