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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瑩的身體在抖,她埋著臉不敢去看太子殿下的眼睛。
趙識停住腳步,側眸朝她看過來,冷冷的一眼,沒什麼情緒。他今日穿了件水藍色的直綴,身姿如松,氣質冷若皚皚冰雪,他耐著性子,一字一頓又問了一遍,「我問你,她人呢?」
碧瑩咬緊齒關,說話的時候,音色有明顯的顫抖,「明珠姑娘…她…她不見了!」
空氣沉默了好一陣兒。
像死了一樣寂靜。
趙識掌心裡的平安符被捏的變了形,他的嘴角淡淡抿了起來,喉結上下滑動,聲音平靜的嚇人,他冷笑著問:「她跑了?」
第20章 是不是非要拿根鏈子把她……
碧瑩深埋著臉, 屏息斂氣,咬緊發顫的齒關,根本沒有膽量接話。
纖細清瘦的男人靜靜立在昏暗的光線中, 嘴角的弧度逐漸往回落, 臉上神色難辨。
碧瑩喉嚨乾澀,嚥了咽口水, 她艱難苦澀地為明珠開脫:「也許…也許明珠姑娘是被人綁走了。」
趙識冷笑了一聲,緩緩抬起眼睛, 聲線極冷, 「把魏留叫過來。」
魏留是錦衣衛統領。如今太子監國, 掌管著錦衣衛的令牌也早就在趙識手中, 從上到下都要聽他的命令。
這些日子暗暗守在明府外的護院也幾乎都是從錦衣衛裡抽調的人手。
魏留顧不得手中的事情,得了訊息便從大理寺的牢獄趕了過來。身上穿著黑色飛魚服, 腰間持著一柄橫刀,濃鬱的血腥之氣撲鼻而來,衣擺上也有尚未乾涸的血跡。
趙識轉過身, 眼皮微垂,冷漠的目光慢慢落在他身上。
安靜許久, 斯文清雅的男人忽然抬起手, 重重扇了他一掌。
魏留被這一掌打的偏過頭, 嘴角的血水被他嚥了回去。
趕來的路上, 已經有人將事情告訴了他。
太子金屋藏嬌的那個姑娘在他們的眼皮底下跑了, 竟然還無一人發現。
魏留聽完後心沉了沉, 倒也沒有想到明珠到今天竟然還有那麼膽子敢逃。她剛被太子帶回別院那個月, 你逃我追的把戲不知玩了多少次。
每次都是魏留帶著侍衛去拿人。
太子的手段眾多,這一年明珠姑娘應該領教過不少,怎麼還是如此膽大包天?
魏留捱了力道這麼重的一下, 毫無怨言,他連嘴角的血都沒擦,說:「屬下已經派人去追了。」
趙識聲音冷厲,他問:「你就是這麼看著她的?!」
魏留垂眸:「是屬下一時大意,任憑殿下處置。」
趙識看著他的眼神冷冰冰的,嗓音低啞:「封城門,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準出城。」
魏留抬起頭眼神詫異望向太子殿下,今夜可是花燈節,貿然封城定會引起無端的猜測和恐慌。
他咬了咬牙,說:「殿下,這會不會太興師動眾了?」
趙識的目光可以說是冷的叫人害怕,斯文卻好像又有足夠的殺氣,「我說封城,仔仔細細給我盤查審問。」
魏留只得應個是字。
每年京城的花燈節都熱鬧非凡,形形色色的人在街上來來往往,賣燈籠的小販從街頭擺到巷尾,場面很是壯美。
正值芳齡的小姑娘們也會在這個日子放河燈許心願。
正街酒樓的對面提前搭個臺子,有歌姬舞姬在臺上表演,比美選花魁。
臺下觀眾正看得入迷,就有人急匆匆跑過來,氣都喘不順,慌裡慌張地說:「不知道怎麼了,城門被封啦!」
眾人忍不住議論紛紛。
「這幾日不是都沒有宵禁嗎?好端端怎麼封城了。」
那人灌了一大口涼水,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