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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想發音卻發不出來。
&ldo;告訴我，&rdo;他的聲音溫溫的，像和煦的春風，&ldo;我想親耳聽你說出來，嗯?&rdo;
她的淚忽然流了出來，他不急也不催，看著她靜靜等著。她試了好幾次，終於擠出了一絲聲音，&ldo;有。&rdo;
他一頓，&ldo;再說一遍，我沒有聽清。&rdo;
她的聲音大了，&ldo;有。&rdo;
他凝視著她，眼神發亮，按著她的手用力箍著她，&ldo;你再說一遍。&rdo;
&ldo;我愛你。&rdo;
他倏的把她摟進懷裡，狠狠的，像要把她揉進身體裡。
&ldo;我也喜歡按著你操。&rdo;
久旱逢甘霖，像是雨水砸在地上，噼哩叭啦的響，流到乾涸的縫隙中，然後匯成小溪，伴著叮咚的愉悅，歡暢的流向更深的地方。
這一夜，他們都沒有睡。他始終握著她的手，她也始終握著他的手。他的拇指時時撫摸著她的脈博，像是確定她的存在。有時候他會幹脆把她拽過來，讓她伏在他的身上，和他四目相對。
他喃喃的說，&ldo;我簡直不敢相信是真的，也不敢睡，總怕是作夢，睡醒了你又會不見了。&rdo;
她拿手指梳著他的頭皮，&ldo;我也是。&rdo;
&ldo;連湘和米堯都問過我，你為什麼突然不辭而別，任東風也旁敲側擊過，我從來沒有說過一個字我們是怎麼分開的。&rdo;
這個過程太痛，夜深人靜時會反齧他的心，但他仍然不想和別人分享或分擔。
&ldo;當我看你在朋友圈發的那首詩和那句再見，從來不知道世界上有陰暗的我，忽然覺得世界再也不會亮了。那首詩，&rdo;他頓了頓，&ldo;原來你是念給我的嗎?&rdo;
她被噎了一下，&ldo;不然你以為是念給誰的?&rdo;
他把頭埋到她的頸窩，&ldo;我怎麼敢相信，像一個窮人，忽然被塞了一個大元寶。當時我的直覺是你是念給米堯的。&rdo;
他當時把手機從他的辦公室窗戶扔了出去，像是一個世界從此脫了節。
她哭笑不得，&ldo;你怎麼也有這麼不自信的時候?&rdo;
&ldo;還不是你虐我虐的太多?&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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