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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白練漫不經心地繞著指環，道：&ldo;你是想讓這三個人先死嗎?&rdo;
&ldo;別啊，&rdo;最後一個人的聲音比人先一步出現，&ldo;我可心疼著呢。&rdo;
聽到謝華裳的聲音，少艾絲毫不意外。與此同時，她看到樹木枝椏間出現了一道水綠色的人影，謝華裳足點樹尖，正笑盈盈地看向這裡。
&ldo;師兄，別來無恙?&rdo;
姬白練淺笑，&ldo;不及師妹風光。&rdo;
&ldo;嘖，看起來也是啊。&rdo;謝華裳揮一揮衣袖，自樹尖翩然落下，來到姬白練面前，&ldo;你的臉色可真是難看。&rdo;接著，她的目光若有似無地在少艾的方向轉了一圈，&ldo;難不成是被你的小徒弟掏空了身體?&rdo;
姬白練眉毛一動，&ldo;這似乎與你無關。&rdo;
&ldo;怎麼會無關呢。&rdo;謝華裳微微蹙眉，柔柔笑了，&ldo;本來我還想著，有朝一日說不定我可以把我這位高高在上的師兄收入囊中，但現在看來，你的身體這麼不濟，估計也沒什麼用。&rdo;說著，表情遺憾，&ldo;真是可惜了。&rdo;
&ldo;時隔三年，你依舊只能在嘴上佔佔便宜。&rdo;
謝華裳眼睛微微眯起，&ldo;是嗎。&rdo;她輕巧說道：&ldo;你們可是師徒，如果我把這件事情傳出去你猜你的那位小徒弟還有沒有可能成為盟主?&rdo;
姬白練轉動指環的動作一頓，笑了，&ldo;你不妨試試。&rdo;
&ldo;試試?&rdo;謝華裳眼波流轉，&ldo;其實我倒是真的很想看你身敗名裂，但是偏不巧，我也看不慣那些老學究，每天就著我的私人問題說來說去。&rdo;她一拍掌，大笑起來，&ldo;如今終於被我知道還有個&l;正人君子&r;做著這種混帳事，怎一個爽字了得。&rdo;緊接著表情微妙一變，&ldo;不過，說我只是嘴上佔佔便宜，也未必吧。看你今天的狀態&rdo;意味深長地頓了頓，&ldo;恐怕真的腎虛了吧。&rdo;
姬白練斜眼瞥她，嘴角微微勾起。
下一刻，銀光一閃。
水綠色的裙擺在空中一盪，開出一朵花來。黑的發，白的人，綠的衣，美得驚人‐‐卻也美得凌厲。
少艾在一旁靜靜看著。
她從來沒聽說過這兩個人之間存在著師兄妹的關係，就是從招式上看，兩者的武功也大不相同。姬白練的武功偏向優雅，而謝華裳卻偏向輕盈，唯一相同的便是，看起來雖美，殺傷力卻不容小覷。
但也正如謝華裳所言，姬白練並不處於上風。他的毒發期還未完全度過，遑論此前被毒素一番折磨，即便看起來沒有大礙，高手對決時卻立刻顯示出來。
少艾摸上了指環。雖然她與姬白練武器不盡相同，但卻大同小異，這枚指環，便是姬白練送給她的禮物，她戴上已經五年，紅線換了多少次，指環卻始終不變。
這枚指環與姬白練指上那枚是一對。
&ldo;哈，師兄，看來今天你要吃虧啊。&rdo;謝華裳有些張揚的聲音響起，&ldo;欠債這麼久，總該我來取點利息吧。&rdo;
話音剛落，少艾視線中似乎出現一滴血，分不出是誰的。
但當兩人分開，少艾看到受傷的是謝華裳。傷口在背後，撕開長長一條，漸漸染上鮮血。
謝華裳伸手向背後抹了一把，放到鼻尖輕嗅，&ldo;有毒?&rdo;她挑挑眉，笑起來，&ldo;你和她果然是師徒，她可還真是學你學了個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