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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將聚會地點放在他自己的默雅裡,而是繞遠路選擇了城西的一間高階私人會所,保密性不會比默雅差。
八點鐘,顧斐寧如約而至,他由服務生帶著穿過金碧輝煌的走廊來到詹諺定下的包間,走進去,這幫閒的沒事做的二世祖果然早就到了,於是大家起鬨著要他先自幹三杯,今天來的都是打小就一塊兒混的朋友,顧斐寧沒說什麼,西裝脫了挽在小麥色的手臂上,當即就是三杯紅酒下去,不帶眨眼的。
朋友們都說帶勁,大家也都盡興的喝起來。
沒一會兒,便有“菜”上了,一群漂亮的姑娘被人帶進來,可能是因為酒和昏暗燈光的雙重緣故,這姑娘是怎麼看可人,大家你要一個我要一個,每個人身邊都陪坐了一個,倒也不是為了別的,擲骰子喝酒需要個助興的。
即將結婚的詹諺的身邊被安排了兩個,左一個右一個,仿若娥皇女英,本來他是要拒絕的,結果在大家的起鬨之下,她們的手指攀上他的臂膀,時而細語呢喃時而溫柔的喂酒,詹諺只好一口一口的喝。
顧斐寧身邊自然也坐了一個,大約是個大學生,人很清瘦,一頭長髮,大大的眼睛,但是妝容很濃,似乎是為了壓住那深深的疲憊感。
她也順勢開了不少酒,給他倒上,聲音嬌媚的哄他喝。
顧斐寧並不喜歡這樣嘈雜的環境和故作熟稔的女人,但在她靠近的一瞬間,聞到了一股清淡的花露水味道。
這味道令他猝不及防的想起了一個女人,她在夏天出現,身上有很淡的花露水清香,他想到了她柔軟的腰肢和鎖骨上淺淺的凹痕……
端酒的姑娘見他神色稍霽,下顎線條也不似剛才那樣緊繃,便微微放寬了心。
她在這裡混的時間不算短了,一眼便能識出他在這群人中地位不凡,而且他還長得如此英俊,儘管表情始終淡漠,但他強大的氣場和出色的容貌令人又想要依附的錯覺,如果、如果自己入了他的眼,就再也不用在這種骯髒見不得光的地方待下去了……
她趁著他出神的時候輕輕的唇貼在酒杯上,留下一抹漂亮的紅,然後軟軟的靠上去,“顧少……”她學著那群男人的叫法叫他。
正是這樣一聲與回憶中截然不同的聲音將顧斐寧拉回現實,他心中不耐,冷冷的推開她,拍了拍身上不可見的灰塵,嗓音充滿剋制的不屑:“離我遠點。”
她十分尷尬,但在這一行混,臉皮算的了什麼,正當她再次想要湊過去的時候,包廂的門又被人開啟,進來了一個男人。
杜景川是最後一個到的,照例三杯酒。
他坐到顧斐寧身邊,“你什麼時候到的?”
顧斐寧沒來得及說話,旁邊有人不懷好意的說:“你先甭管顧少什麼時候到的,說好的八點,這下可都九點過了啊,別告訴我你是在加班。”
詹諺見杜景川到了,給他飛了一支菸,擠兌道:“這還用問,景川肯定是約會去了唄,是吧?完了還得把人給送回家裡頭,這一來一回都是時間。”他嘆息:“哎,還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看來童話裡都是騙人的。”
大家樂起來,紛紛指責杜景川不夠義氣,單身Party前夕還淨想著談戀愛,這得是多黏糊啊。
杜景川原本好好的拿著煙,被他們說的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重在參與,我這不是來了,今晚奉陪到底,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詹諺一揮手:“今晚誰也別想走。”
這晚上算是正式嗨了起來,有人上臺點歌唱,聲音滑稽,唱的歌也堪稱下流,但大家似乎都很開心,不知道是慶幸兄弟走入圍牆還是慶幸自己仍舊自由瀟灑。
杜景川挨著顧斐寧,那原本倒酒的姑娘也被顧斐寧冰冷的態度給逼到一丈遠的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