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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月明冷笑著說:「嚯,等你娶上媳婦,我大哥早就生了一地的小侄女了。」
阿喜看了一眼許一盞,貼心地補充道:「公子,他們似乎還在為您爭執。」
「沒聾,聽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 修改了一下前三章去申簽,如果能透過的話就會保持日更啦。
感謝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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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透過再改一遍。
☆、/會武/
許一盞走進靖廣園的那一剎那,原本圍在榜眼探花身邊勸架的進士們都停下了。
何月明最先望過來,身後的侍從都飛快放下挽得老高的袖子,低眉順眼地站一排,一個賽一個的規矩。
盛宴不是傻子,也跟著往這邊一看,忙也撂下桌案,冷哼著整理衣袖。
許一盞受寵若驚,擺手道:「怎麼不打了?過幾招啊,我也想學。」
眾人皆默。
何月明清了清嗓子,拱手朝她一禮。
身後眾人也隨之行禮,許一盞愣了半晌,聽見大家齊聲道:「顧——大——人——好!」
許一盞:「」
她回過頭,迎面撞上一身正紅官服的尚書大人,後者比她高出一整個頭,許一盞哽了片刻,忙也後退幾步,禮道:「顧大人。」
顧尚書與她對過一眼,雙眉不易見地一皺,卻無多話,轉而向其他人道:「入座。」
他說完話,便目不斜視地走進宴中,眾人乖覺地給他讓路,顧尚書也不推辭,最終落座在主位上席的右側。
兵部尚書已是正二品官,在座除了許一盞這個待定的從一品虛銜,還沒人有資格踩著尚書腦袋坐上席。至於有這資格的許一盞,也覺得上席被人時刻盯著,會不好意思吃飯。
顧尚書生得眉眼舒朗,十足俊美,偏偏天生一張冷臉,不愛理人。
人都知道顧尚書是當今宰相最為器重的賢婿,若不是宰相對他視如己出,只靠顧尚書這張日日夜夜都像死了孃的喪氣臉,無論如何也不可能以剛過而立的歲數就爬至正二品。
其他人面面相覷,只有盛宴將門出身,家裡和顧尚書有些交情,見狀便問:「顧伯,今日還有大人要來麼?」
「有。」顧尚書說,「坐著等。」
他是這麼說,其他人卻都不敢坐了。
比顧尚書還大的官,顧尚書敢坐,他們能敢坐?
只有許一盞看著席上佳餚,覺得眼花繚亂目不暇給,當真拉開末席的一張桌案,一屁股就想坐下去,虧得何月明眼疾手快,一把撈住她胳膊,低聲問:「許大人?」
許一盞一頭霧水:「不是說坐著等?」
「您知道來的是誰?」何月明只覺啼笑皆非,解釋道,「萬一是顧尚書的友人,他坐了當然無事,你我坐了,以後還怎麼在官場上混?」
提到她岌岌可危的皇糧,許一盞立馬重視了,規規矩矩地站在何月明身邊,挺拔如青松,半點也不鬆懈。
外頭迎客的禁軍一溜小跑進來,身後跟著一抹杏黃色的衣影,尾綴三兩個小宦官。
褚晚齡本就是特意請命過來,連他最喜的對弈都婉言推了,一路風塵僕僕,甫一進園就望向他的目標——許一盞。
後者一身白衣勝雪,神情肅穆,站得筆直,活像檢閱軍容時立在第一排的小將。
過了幾天,新太傅看上去還是這麼精神。
「本宮來遲了,怎麼連累諸位大人一齊站著?」褚晚齡解開風氅,遞給一旁等候的宦官,含笑走進席中,從善如流地落座,眼神又飄到許一盞身上,笑問,「許大人,可否與本宮同坐?」
許一盞瞟了一眼他那萬眾矚目的位置,眉頭不著痕跡地擰了一下,但還是道:「臣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