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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一盞也忍不住笑:「油嘴滑舌。」
褚晚齡彎著眼,親暱地在她額上落下一吻,許一盞向後躲了躲,卻沒躲開:「我出了汗,可臭了。」
「誰說的。」褚晚齡湊過去連親幾口,信誓旦旦道,「甜的。」
許一盞受不了他這粘人勁兒,笑著彈他腦門一下,神神秘秘地問:「這麼晚還折騰我,今晚不想睡了?」
褚晚齡一愣,耳尖微紅,不自覺地嚥了口唾沫,下意識問:「不睡了?」
其實他倒也沒想過急於一時,畢竟許一盞出征在即,兩人都有正事要忙
卻見許一盞從袖中摸出兩隻模型,擺在他眼前,兩眼發亮:「乖,把這個『蠃魚』的設計給我講講,這是人力還是風力?而且我有個想法,你幫我看看,以『蠃魚』的速度,要過玄河需要多久?——繞去北部呢?能不能繞玄玉島一週?或者我一個人從南部登島,直接殺了他們頭目,擒賊先擒王,這樣可不可行?」
褚晚齡:「」
他推著許一盞往臥室走,昳麗的臉上毫無表情:「太傅好夢。」
許一盞回頭看了一眼被小太子關上的房門,及滿室明亮的燈火、提前備好的熱水、通紅的暖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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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
大皖朝的歲末宴一改前朝舊例,設在正午,算作朝賀,以便官員們晚上可以和家人們一道祭祖守歲。同時,除夕這一整天也算作休息,不必上朝,只需正午之前到達宴會場地,等著吃喝就好。
許一盞冬至時領了俸祿,正是兜裡壓不住財的時候,早便吩咐輕珏替她找些彩繩回來,穿幾串錢幣,編作龍形。她有意瞞著褚晚齡,偏偏褚晚齡連東宮都能不回,也要每天一度地來太傅府點卯。因此花費好幾天功夫,傾盡許一盞心力,才算編出來四五副「壓歲錢」。
除夕一早,天還未亮,許一盞便開始更衣洗漱。褚晚齡和她差不多時間起身,但他不用易容,因此更早到膳廳一步。
今日的早膳是餺飥,許一盞生在梅川,不太習慣麵食,因此皺皺鼻子,喝了兩口湯便去庭院練槍了。
太傅府的書房不受太傅寵愛,太子倒是時常往裡鑽,因它窗戶半開,便可望見庭下翻飛的深紅衣影,蹈著蒼風,明艷如深雪烈火。
褚晚齡格外喜歡坐在窗邊讀書,雖然雪風颳得他臉頰生疼,手爐也不太奏效,但許一盞常在休息的閒暇飄來窗前,半倚著瑤窗看他又在讀什麼艱澀得見鬼的古書。
每至這時,他倆對上眼神,便是會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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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一盞扛著槍,系發的紅帶早就鬆鬆垮垮,連帶著繫好的馬尾也隨她動作一歪。
她倒不在意,只是靠在窗臺,支著下巴問:「幾時了?」
褚晚齡眼前擺著玄玉島的地形地圖,和那兩隻船模,偏頭反問:「太傅有別的安排?」
「倒也沒有,就是心裡亂。」許一盞撩開鬆散的長髮,髮帶卻也因此落進書房,褚晚齡彎腰撿起:「我幫你係吧。」
許一盞便背對他,只探了半個後腦勺進去,褚晚齡認認真真地替她挽發,接著問:「亂什麼?在想玄玉島的戰事?」
「是。」
褚晚齡低笑著撫過她的髮絲,輕聲安撫:「父皇當年就是圖你梅川出身,水性好,考校策論時膽子又大,不似將門世家的那些公子哥,多少有些紙上談兵。除了你,已沒有人更適合了,排兵布陣自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