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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時,天氣炎熱了起來,最近的氣溫漸漸開始入冬前最後的起伏,兩位老人在我面前下了好幾把棋後,離開了我的病房,回去吃午飯了。
我突然覺得家有一老如有一寶的話是真的,如果我外公那樣活潑的人還在的話,想必外婆家依然是我最懷念的地方吧!
可時過境遷,我不太敢回外婆家去了,我總有一種感覺,只要我不去現場拆破自己的幻想,那我敬愛的外公就還在外婆家裡好好的生活著。
母親在不久後就到了病房,我幫著她開啟裝著飯菜的飯盒,時不時的瞟一眼她的側臉,原來她臉上的皺紋也已經越來越大了,像是大樹的年輪,記錄了她的這一生的艱辛。
每當這種時候,我就好恨自己沒有出人頭地,沒讓她過上幸福人生。
她最近找了個親戚包辦的餐館幹活,那裡不會限制她的年齡,一個月也能有三千多塊錢的工資,我覺得她這樣太辛苦,總是勸著她,可她又覺得務農賺不到錢。
我忍著心酸吃起母親給我帶的飯......有時我會期望自己是個女孩,這樣也許就能夠讓母親少受點苦,可我要是嫁出去了,她又是孤獨的一個人。
吃完飯後,母親照常的離開了,我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發愣,像我這樣的人,為何非要結婚呢?這輩子讓自己的母親享福,才是我最應該去做的吧!
我在心裡默唸著結婚所需要的東西:三金、禮品、婚慶、彩禮、車子、房子、還有紅包和婚紗照。
直到有少許微風拂面而來,門被人大大的開啟,我本以為是二老又來看我了,卻沒想到站在我眼前的是一位戴著口罩身穿白色襯衫搭藍灰色相間格裙的女生。
我們沉默了一會兒,我率先開口問道:“你是不是走錯了?”
“那花我不是讓你別放太久嗎?”
“花?”
我瞅了瞅床尾的鬱金香,它依然散發著淡淡清香,不過房間裡的花太多了,會將它的氣味蓋過,但也只有它有少許毒性了,所以我記得很清楚。
我內心充滿疑惑的向她問道:“你是誰,為什麼要送我花?”
“有沒有傷到骨頭?”
“你幹嘛送我鬱金香又提醒我有毒?”
“還有好久可以出院?”
我感覺我們不在一個頻道。
我氣得咳嗽兩聲,起身走到床尾,將她送我的花遞給她,卻有一瞬間覺得她很眼熟。
瞬間一股複雜的情緒湧上心頭,這種令人心臟驟停的感覺像是我的感官給予我的錯覺,它彷彿在告訴我,面前的人是曾經能夠讓我感到心悸的人。
過了一會,我才說道:“你送我的,你幫我扔吧。”
“你在逗我嗎?”
我點了點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給她一種你拿我沒辦法的感覺,可她卻不這麼認為,不僅沒有被我勸退,還走上來奪走我手裡的花,眼神充滿攻擊性的看著我。
“......”
她看著手裡的花沉默了一段時間,隨後扔進了垃圾桶裡,這讓我理不清她的意圖。她轉身關上了房門,回過頭慢慢摘下了口罩。
二十歲那年,我懵懂的愛過一位女生,她滿目星河像是曾在鵲橋上見過滿天繁星璀璨,所以她的眼睛純淨得像潭清池,而那純潔的素顏也並不需要任何修飾,就能在我的青春裡濃厚的留下一筆。
這一筆足足有15個筆畫,剛好可以寫下白月光。
我愣了愣,隨後還是將兩老和她聯絡到了一起,原來他們所說的欣悅還真是她,只不過連我都不知道她家原來和曾黎那家這麼親切,甚至我都沒見過曾黎這個人。
李欣悅率先打破沉默,她對我說道:“你還是這麼欠揍。”
“的確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