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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僭越了,朋友。”
......
我們後來去了營業廳,我將自己的手機號碼重新辦了一張卡後就回了醫院。
羅琪告訴我身上這身衣服本來就是給我買的,隨後她又說她和其他朋友還有約,我表示理解,她卻在走之前意味深長的對我說道:“其實我的朋友可不止你一個,你最好有點危機感!”
我記得我是開著玩笑回答她的:“你那些酒肉朋友裡,沒有一個像我這樣願意借你錢的。”
她說不出反駁的話,直接就不管我踩油門加速的離開了,單留我在原地發愣,如今我還得自己進醫院上樓,看來有些時候我真應該管管自己的嘴賤。
我進了醫院並沒有第一時間上樓,而是坐在曾與餘晴吃東西的那棵黃葛樹旁,頗有一番睹物思人的意思。
樹葉將陽光分成很多片,也有可能是陽光為了討好樹葉將自己拆成了零零碎碎的模樣。
我想不通陽光那麼明媚為何要如此在意毫無特色的樹葉,卻剛好有幾片陽光落在了我的臉上,將我化作了花貓模樣,只留下我的眼睛還能夠仰望天空。
過了許久,我想:樹應該是太陽的遮羞布,它為太陽變成了手巾,為太陽平添了神秘的色彩,可樹對於我來說卻是保護傘,因為它擋住了陽光最熱烈的時候,又讓我能夠透過它一睹太陽的光彩,哪怕只瞟一眼,我也滿足。
怪不得女人總要找一個身具神秘感而又能夠讓她充滿安全感的人。
但神秘感和安全感難道不衝突嗎?我要是對自己的另一半瞭解太少,我會覺得很沒有安全感,可要是刨根究底,又顯得失去了失去了神秘色彩。
好在人是善變的,我永遠不知道身邊的人哪一天就大變樣了,變得不再像曾經那樣,說不定我曾經喜歡過的人現在變成了我最討厭的人了。
這真是個黑暗的冷笑話。
臉上的些許陽光被突然遮住,一位高大的警察出現在我的身旁,這讓我疑惑起來,我問道:“找我有事嗎?”
“你是不是叫趙權?”
我聽見自己的真名愣了一下,自己並不習慣被警察帶著我的名字找上門。別人叫我趙餘時我會感到親切些,但趙權就是我身份證上的名字。
警察簡單的笑了笑,對我說道:“來警局,我們給你頒一個見義勇為獎。”
“頒獎給我?”
“跟我走吧。”
警察帶著我上了警車,我在後座坐立不安,雖然我並沒有犯法,但也是第一次坐警車,難免有些拘謹,甚至還腦抽的幻想著自己真的犯了法。
沒用多長時間,我們就到了最近的警察局,我被警察帶進了局子裡,卻看見了當初給我做口供那個年輕警察。
他快步的向我走來,然後帶著我來到休息室,對我說道:“上次你幫我們抓到了犯人,自己也損失慘重,我們幫你申請了一些補償,再給你頒一個見義勇為的獎項。”
我有點受寵若驚,卻忽然意識到一件事,連忙向他問道:“你之前不是在西安嗎?怎麼現在會在重慶呢?”
“呵呵,這個也要保密。”
他頓了頓,又說道:“對了,我跟你說一件事,希望你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壓力。”
我一時陷入了沉默,但我似乎就是一個非常想要求知的人,所以我還是做好了心理準備:“你說吧,我能承受。”
年輕警察打量了我的雙腿,很有深意的問道:“你還記得出車禍那天的場景嗎?”
“我不太記得了,只感覺迷迷糊糊的被大車撞了。”
“當時,你身後的大貨車突然踩了油門加速地撞向你的車,將你撞出數米遠後,還繼續加速衝撞你......只是你應該在第一次撞擊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