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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給我媽打個電話問一下,下意識希望她今晚不會回來,突然我就愣住了。
我開始意識到她給我的陪伴帶來的緩慢毒性,我不禁重新考慮起來,到底要不要和餘晴繼續熟悉下去,心中莫名有種害怕自己再次被拋棄的感覺。
說實話,我媽說上個廁所,這麼久了還沒有回來也是非常的古怪,我又開始擔心起她的安危,門口卻傳來兩股腳步聲。
媽媽和一位看起來接近三十歲的青年在這時走進了病房,青年瞟了餘晴一眼,後又笑著陰陽怪氣的說道:“哪個不懂事的給病人買奶茶喝?”
還沒等我理解透他話裡的意思,餘晴就奪門而出了,她倒是真的雷厲風行,但我真不知道她為什麼害怕見到我的母親。
母親不明所以,似乎她也不明白餘晴怎麼老是怕見到她,不過她很快就回過神來,對我介紹起她旁邊的男人:“趙餘,這是你......可以叫表哥。”她說著說著就很和善的笑了笑。
我知道這是在給我介紹親戚時的笑容,也跟著她附和的笑著,說道:“表哥。”
我觀察著眼前的青年,他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一包煙遞給我,母親幫我婉拒,很多次都是這樣,無論我有沒有表現得是否抽菸,只要我母親在的時候,那肯定是會幫我拒絕回去的。
母親從小就不准我抽菸,免得像父親一樣抽菸費錢,我總是很聽她的話,從小到大真沒沾過,甚至連酒也不愛,可是隨著年紀長大,家人們都希望我練練酒量,老是用以後陪老丈人喝酒那套,我信了他們,也真的練了起來。
這種事情也不用練,我工作常出差之後,喝酒就是一件常事,高興的時候慶祝喝,我一個人孤獨寂寞情緒低落時也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