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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咳嗽兩聲對曾黎說道:“你以後別老跟著欣悅胡鬧,適當的有自己的思想,不然你可把握不住這個愛惹事的丫頭。”
他乖巧的點頭,轉頭看著李欣悅笑著說道:“好的。”
我拿起桌上的砂糖橘剝了起來,繼續聽著李老跟曾黎說李欣悅的不是,這可真是暢快,卻不料她似乎並不想讓我過得這麼舒服,於是她竟湊近李老身邊說道:“他就是我跟你說過的那個人。”
“......”
醫院很安靜,房間裡更是如此,所以我們都聽得一清二楚,但我剝砂糖橘的手並沒有因此停下來,而是繼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對我來說李欣悅說的什麼意思也都無所謂,哪怕抖出我是她前男友的身份現在也並不能說明什麼,畢竟我們的戀情早已被時間的利刺戳死,葬在了學校的那棵老榕樹下。
哪怕要挖出來驗屍,也不怕被誰指證是兇手,因為一個死去愛情不可能被人單方面殺死,除非有一方在玩弄感情。這沒什麼怕的,我和她本就算得上是純愛。
無非是曾經的我們太過於幼稚,以為對方都是不會離開自己的人,所以我們都喜歡先和對方告別。
我將砂糖橘分開,看著李老,他對我說道:“謝謝,但我吃了會咳嗽。”我看向曾黎,他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很喜歡吃砂糖橘。”
我正準備分兩口悶,另一半直接就被李欣悅搶走了。
李欣悅吃著我剝的砂糖橘,還不忘擠兌我:“你怎麼不問我要不要?”
“有心者不用教,無心者不用問。”
“大道理真多。”
“可這並不是一種快樂。”我稍微停了停又說道:“所以,我還是喜歡直白一點的相處方式。”
......
這件事就這麼平息了,李老回了病房,曾黎剛好去看望曾老,只剩下李欣悅還留在我身邊,她若無其事的坐在我身旁,白皙的雙腿離我有點近,在醫院這麼久我很少看到這種場景,難免有點不好意思看她了。
李欣悅自己剝起了砂糖橘,還不忘給我一半:“還你的。”
“有必要分得這麼明確?”
“沒辦法,誰叫我們都不願意吃虧呢?”
我沉默了許久,轉移話題向她問道:“你這麼大了還搞離家出走,不怕你父母擔心嗎?”
李欣悅皺起眉頭,不悅的看向我說道:“我這麼大個人了,又丟不掉。”
“像你這樣的純情小女生,我跟蹤過很多個,你要小心點咯!”
“不愧是以色狼著稱的趙餘辜!”
我差點習慣性的去掐她的臉,好在及時收回了手,我無奈的對她說道:“我是在以自己給你例子!”
“哦,你不說我還以為你真這麼幹過。”
“錘子(四川方言狗屁)。”
李欣悅表情厭惡的回道:“你別在我面前說髒話!”
“你還不是罵過我傻逼。”
“那不是罵,是陳述事實。”
“我也不是在說髒話,那是語氣助詞。”
“哥哥真是巧舌如簧。”
“妹妹真是伶牙俐齒。”
我放鬆似的笑了笑,像是回到了過去這條長河的站臺上短暫歇息,一觀承載著曾經回憶的江河水滾滾而來。
我常常去想我們重逢那一天會是怎麼樣的,究竟是否我們都能變得比曾經好呢?還是說當初希望對方獲得幸福其實就是一種“語氣助詞。”實際上根本談不上真心。
我們總是以你好開頭,最後用我不好來結尾,其中不乏夾雜一些愛恨情仇,而到最後真正將我們分開的卻是愁。
可愁拆開便是秋心,如今心早已不在,現在也到了另一個秋季了。我們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