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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勱篤定說道:“弟在京城見過他數面,錯不了。”徐遜心中百味雜陳,“原還想著五城兵馬司能捉到他,送到應天府尹處嚴懲。如今看來,沒這個指望了。”應天府尹是位官場老油子,鄧貴妃的親弟弟,他哪肯得罪。
張勱微笑道:“想懲治鄧攸並不難,這廝常在花街柳巷出沒,捉他極容易。”徐遜恨恨,“瑤……季家小姐險些被他逼死,不嚴懲他,實在沒天理。”
張勱沉吟片刻,溫和說道:“鄧攸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卻也沒做過大惡事。他在京城流連過青樓,調戲過民女,強搶民女的事卻沒做過。那晚若兄臺沒有及時趕到,依在下估計,季大小姐也不會被逼死。”
鄧攸見著血就會知道季瑤是來真的,他並不敢真逼出人命。季瑤衣飾華貴,侍女如雲,鄧攸不用腦子想也知道季瑤家中有些身份,女兒豈能白死。鄧攸在京城惹的事全是風流小事,真觸犯刑律的,他倒還沒有。
徐遜忽有些疑惑,“兄臺跟鄧攸很熟麼?那晚,兄臺明明就在附近,為何要命人喚了我來,我在明處,兄臺在暗處……”說著說著,徐遜自己便想明白了,張勱是有心要成全他。
難不成,他知道自己對瑤瑤有意?徐遜心中怦怦直跳,他怎麼會知道的?張勱彷彿知道他心中所想,微微笑了笑,“在貴府喝年酒時,徐兄待季家舅父格外恭敬、格外殷勤。”這顆巴結老泰山的心,我和你是一樣的,自然明瞭。
徐遜紅了臉,“往後,要稱呼您舅兄了。”張勱稱呼季侍郎“舅父”,季太太“舅母”,自然是季瑤的表哥了,自己要稱呼“舅兄”。
華山老叟趴在樑上晃著雙腳,他才不要做你舅兄呢,一堆表妹呢,希罕做人舅兄?徐大郎啊,他想叫你舅兄才對。把你家女娃娃嫁給他吧,你都如願以償了,也甭讓我家阿勱孤零零的。
“那倒不必。”張勱果然拒絕“舅兄”這稱呼,“弟和季家是遠親,和貴府是近鄰,倒覺近鄰更親密些。”
作者有話要說:看看快十二點了,先放上來,沒寫完,我繼續。
☆、手如柔荑
張勱讚美過紅玫瑰;微笑看向阿遲;“多謝;花很美;我喜歡。”阿遲坦然自在的謙虛著;“不客氣,送人玫瑰,手留餘香。”你手上有玫瑰,我手上有餘香,不謝不謝。
正說著話;張勱忽然“咦”了一聲,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可能因為生平極少擺弄花兒朵兒的緣故,他拿著阿遲用錦帕裹著的玫瑰花枝,竟還是被刺著了,指尖有一滴殷紅的鮮血流出。
阿遲抱怨道:“這麼不小心。”取出一方潔白的帕子遞給他,“呶,快擦擦。”張勱連聲道謝,一手持紅玫瑰,一手去接帕子,接帕子時向前走了兩步,離阿遲便近了些。
有血滴的是右手拇指指尖,他左手拿著花,右手拿著帕子,笨拙的不像話。阿遲提醒他,“把花先放下。”他認真的搖頭,“是你送我的,我捨不得放下。”阿遲無語半晌,“那你換隻手。”他方才恍然,忙換了右手拿花,左手拿著帕子,拭去那滴鮮血。
他的手很白,手指纖長優美,看上去竟是養尊處優的公子哥兒一般。阿遲奇怪指指他的手,“練功夫,不會粗糙麼?”對於一名戰場上的常勝將軍,這雙手未免過於精緻了。
“師公打小教我和大哥練內家功夫,所以才會是這樣。”張勱微笑,“他老人家唯恐我們練了外家功夫,皮粗肉厚的,相貌便不俊美了,不招人待見。”
“老爺爺太有遠見了。”阿遲表示由衷的敬佩,“為你們兄弟兩個想的何其長遠,何其周到。”白鬍子老公公太神奇了,不服氣不行。
“師公也是沒法子,被外公逼的。”張勱眼中滿是笑意,“小時候,師公帶著我和大哥在後山練功,外公便哄著小妹在旁邊玩耍。若是我和大哥皮粗肉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