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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肆不言,整理桌上的病例。
高揚拿起桌上的油桃,隨意擦擦,一口咬下去:「快回答我問題。你是怎麼遇上倆大美女的?你小子桃花運是不是過於好了?」
江肆:「碰巧遇見。」
高焰:「少扯,我怎麼沒碰巧過?」
江肆確實沒撒謊。
九雲說不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自那天后,他已經做好不會再見的準備,哪裡能想到不過是順手幫個忙就又遇到?
——雖說這次再遇過於別開生面。
思及此,江肆又摸了摸自己的耳背。
這裡有道很小的傷口,不過一晚便凝血結痂,但他還是能摸出來。
「喂!」高焰大手拍在一摞病曆本上,「走什麼神?你就是有事瞞著我!」
江肆手插進口袋裡,指頭蜷曲著,冷聲說:「你很無聊。」
「對啊,我無聊。」高焰承認,「所以八卦你。」
高焰和江肆同學這麼久,從沒聽過江肆和哪個女的沾邊。
可現在護士們都傳遍了,說江肆昨晚抱著個姑娘掛急診,那姑娘對他又抓又撓,他都順著,半點兒脾氣沒有。
「不說是吧?」高焰摸摸下巴,「那我可自己打聽咯。」
「妹妹。」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高焰覺得江肆說這兩個字時,語氣比之剛才更冷。
「妹妹?」高焰皺眉,「難道是之前那個想認你做兒子的……」
「江醫生!江醫生!」
話被打斷,小護士跑進來說請江肆給昨天那位女病人扎輸液針。
高焰看向江肆,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江肆略微停頓,問:「其他護士呢?」
其實有有經驗的護士可以給許寧夏扎針,但小護士不敢去說,怕挨批。
而江肆不同。
女病人是他帶來的,他理應多關照。
「她說不要其他護士。」小護士說,「就要江醫生給扎。」
江肆:「……」
許寧夏祈禱九江人民醫院有兩位江醫生。
另一位善良溫和,醫術高超,可以很好地照顧好病患受傷的心靈。
然而,來的只有那一位江醫生。
許寧夏一個人,也不知道梁嶸這電話是要打三天三夜麼,還不回來。
她心理建設根本沒做好,臉上火辣辣的。
但低頭,是不可能的。
還是那句話,只有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整理下頭髮,許寧夏故作強硬地說:「叫護士長來,我不信任你的技術。」
江肆就像沒聽見,進來,反手關上門。
長腿幾步便走到病床旁,開始做埋針前的準備工作。
瞧他這行雲流水的動作,加上剛才關門時眼中的冷淡,許寧夏想起以前看過的一部驚悚片。
裡面有一位醫生打著給證人看病的幌子,實際藥死了證人。
許寧夏心跳加快,腦子裡唰唰劃過影片中的畫面。
她幾乎騎在江肆頭上,對著江肆的腦袋連打帶抓,還搖……江肆沒在上車前給她扔了,大約是根本甩不掉她。
換位思考,要是被虐的人是她,她恐怕殺人的心都有了。
「昨天晚上……」
江肆低眸看過來。
他的眼睛實際很漂亮,就是眼神太冷,冷得似乎封印住了所有情緒,讓人怎麼都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麼。
許寧夏的底氣有點兒漏氣,語氣緩和了些:「這裡的蘑菇害人。」
江肆撕開工具包裝:「嗯。」
這聲回應好比一根杆子,許寧夏順著趕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