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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大漠!”
展若塵把吃的遞向徐小霞,道:
“你招呼她,你們先吃,我把坐騎喂些東西!”
他取出一袋生黃豆,拌了些清水把馬喂好,這才對徐小霞道:“吃飽了我們只能歇上一個時辰就要賓士一夜,你快閉起眼養養精神!”
徐小霞立刻笑道:
“不,我還不累,倒是你必須睡一覺,一旦遭遇敵人中途攔截,仍要你出手抵擋,我卻只能坐在馬上守住她。”
展若塵看徐小霞的神情,便點點頭,笑道:“可別像上次,我尚未曾閤眼,你卻先睡著了!”
赧然的一笑,徐小霞道:
“這次有了段芳姑,責任如此重大,我是不會再像上次一樣了,若塵哥,快睡吧!”
展若塵不再多說,靠在矮樹邊便閉起雙目——四周靜靜的,除了兩匹馬嚼著黃豆,遠處偶爾傳來一聲野狼尖嗥,便什麼也聽不到。
月光從樹枝間穿過來,柔柔的照射在徐小霞的面上,不錯,她真的瞪著一雙大眼睛未再睡,臉上出現的是一片迷惘。
是的,再過一天他便要返回金家樓,也就是要與自己分手之時,自己便又要回到清水小河的小船上了,他會不會再來看我?而我要不要同他—起回金家樓?
徐小霞心中波濤似的思忖著未來,這時候她是難以閤眼,甚至有些焦躁的站起身來回蹀踱!
不料突聽得展若塵道:
“小霞妹,你有心事?”
一驚,徐小霞不管身邊尚有個段芳姑,立刻撲向展若塵,備極關切的道:“若塵哥,你怎麼沒睡?”
伸於撫摸著徐小霞的秀髮,展若塵十分惆悵的道:“我睡了一陣,但卻被滿腹心事擠壓得難以繼續再睡,小霞,你不也是心事重重嗎?”
徐小霞強壓往心頭激動,淡淡一笑,道:“若塵哥,我的心事只是在想著如何助你平安到達金家樓,我就很高興了!”
展若塵激動的道:
“怎麼不為你自己想一想,難道你就這樣子把自己封固在象牙塔裡一輩子?”
徐小霞突然淒涼的一笑,道:
“生活上是單調淒涼了些,但精神上卻有著無限的安慰,因為只要想起你,想起我們那次綢繆愉悅,我便覺得自己是這個充滿血腥的世界上最快樂的人了!”
展若塵情不自禁的一把摟抱住徐小霞,他把自己那張飽受風霜的瘦臉貼上徐小霞的面頰,沉重的道:“小霞,你……你這是……何若……”突然,段芳姑怒叱道:“好一對不知廉恥的狗男女,當著本公主的面你們就這麼的摟抱親熱,真是不要臉!”
掙脫展若塵的摟抱,徐小霞躍身而起,一把揪住段芳姑,劈手便是兩個大嘴巴,叱道:“你敢褻瀆我們的愛情,汙衊我們聖潔的婚姻,我就饒不了你?”
段芳姑怒聲如虎的道:
“徐小霞,你是個瘋子,不知恥的瘋子!”
徐小霞又揚起右掌,卻被展若塵一把拉住,道:“別同她生閒氣,我們走!”
徐小霞仍然踢出一腳,罵道:
“口不擇言,但是自討若吃,段芳姑,你若皮肉賤,便儘管的說,我就坐在你身後,哼!”
此刻——
二更已過,三更未到!
兩匹健馬上坐了三個人,兩匹馬賓士在黃土大道上,三個人誰也不說一句話!
蹄聲似滾雷,夜晚聽來更是特別的驚心動魄!
這處,月影斜照下,展若塵又望見一排梧桐樹後的高大八角亭子,想起自己獨入大漠第一批道上的紫英隊當家的商弘,景物依舊,人事全非,十三天後只有自己再由此經過,雖然擄來段爾生的女兒,但義母仍不知身陷何地?此去……突然,八角亭那麵人影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