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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緊緊抱著師父不鬆手，似乎只有這樣才是安全的。
看到她的舉動鳳千雅心中疑惑更深，程青瑤是什麼性子自己再清楚不過，說好聽了是心高氣傲敢愛敢恨，說不好聽那就是飛揚跋扈目空一切。
自己就算是教導著讓她收斂，也不過是讓她變得不那麼驕橫，平時說話難聽些不會再隨便動手。
誰能讓她怕成這個樣子？什麼事情能讓她怕成這個樣子？
鳳千雅壓下這些，耐心地安慰著懷裡的徒弟，等人安靜下來才發問，“青瑤，你告訴師父是不是發生了你不能說的事情？”
程青瑤看著師父眼神有些躲閃，好一會才輕輕點頭然後立刻看向窗外，發現沒有雷聲才鬆口氣。
這麼明顯的舉動要是再看不出來，那鳳千雅就真的白活這麼多年，肯定是徒弟對天發誓不對任何人說。
面對這樣的情況她也有些束手無策，畢竟修士的諾言被天道承認，那就必須要遵守，否則天罰降下她也救不了徒弟。
而且剛才電閃雷鳴說不定就是衝著徒弟來的，她是發了多嚴重的誓啊？
“師父，我們先不要管這件事了，反正和我們也沒有什麼關係。”她哭著祈求道。
鳳千雅眉心微蹙，和她們沒關係那為什麼還要發誓，事情怎麼越來越撲朔迷離起來？
但她知道今天是不能再問下去了，事實真相和徒弟的心情比起來不值一提，想到這裡她把人抱到床上去，直到程青瑤睡下才離開。
鳳千雅閉關時間不算太久，要不是徒弟這邊有動靜，她本來是想要三年後再出關，到時候肯定能夠突破化神，帶著徒弟出去雲遊懶得管宗門這些事情。
但現在既然已經出關了總不好立刻閉關，只能先去陸師兄那裡看看。
在她的印象裡，陸何堯應當是每天都忙碌於宗務，頂著兩個碩大的眼圈永遠睡不醒的樣子，可這次還不等進門就聽到頗具活力的聲音。
“飛鴻，這些東西都給我打包起來，咱們說不定什麼時候能出來呢。”
鳳千雅讓靈獸去通報一聲，等進了門才看到滿地包裹，寢殿內的東西基本被搬空，耗子進來都得哭著走出去。
“陸師兄，你這是要搬家嗎？”她問道。
陸何堯給她倒了杯茶，笑道，“沒想到你今天會出關，正好我馬上就要去閉關了，我們還能見一面。”
兩個人之前都為了宗門殫精竭慮，也算是有共患難的交情，要不然打定主意要溜的他不會讓人進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