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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嫁進宣平侯府。可卻不是這時候,那時候清白還在,她也乖巧懂事,甚至得祖母的歡心,祖母將她留到了開春,尋了個大吉大利的日子才送她出閣的。
可不像現在這般。匆匆忙忙的,準備的東西只能說該有的都有,遠談不上精細精緻,更可況前世是以嫡出的身份出嫁,這一世只是個庶女,不論是熱鬧程度還是喜氣,都比不得前世一半,祖母被氣的吐血,這回兒身子還虛弱著,就給這門親事蒙上了陰霾。
安容想起自己剛重生那會兒,只是不想被人當成冤大頭給算計了,憑白給她人做嫁衣裳,沒想到她只是送了一套錦衣華服,卻引發出一連串的事,更是將沈安芸的心機手段看了個一清二楚。
安容想起了瞎眼神算給她算的批卦。
絕頂峰攢雪劍,懸崖水掛冰簾。
倚樹哀猿弄雲尖。
血華啼杜宇,陰洞吼飛廉。
比人心,山未險。
人心果然難測,前世沈安芸算是順風順水,那些心機手段也沒有使出來,至少她沒有見到,誰能想到已經板上釘釘的親事也能被她扭轉乾坤?
等婆子把大紅喜綢掛好,梯子也抬了進去,安容和沈安溪才繼續朝前走。
院子裡的丫鬟都忙活了起來,走路都沒了以往的懶散悠閒,門口也沒人守著,更別提通傳了。
兩人徑直朝沈安芸的內屋走去。
內屋的門上,垂著的厚棉簾上已經掛上了大紅喜字,沒有守門丫鬟,秋菊和綠柳幫著打簾子。
結果手剛碰到棉簾,屋內傳來一陣清脆的碎裂聲,隨即而來的是啪的巴掌聲。
綠柳微微一怔,不知道該不該進去好。
秋菊可沒什麼顧忌,她還想瞧熱鬧呢,唰的一下把簾子掀開,先躥了進去。
安容和沈安溪兩互望一眼,還沒猜測是哪個丫鬟惹怒了沈安芸,就聽到屋內傳來沈安芸的怒吼聲。
“我說了我不知道,我就是不知道!”沈安芸歇斯底里的吼著。
安容和沈安溪邁步進去,饒過花梨木美人屏風,就見到沈安姒的背影。
她面對的是沈安芸。
春蘭捂著臉站在一旁,可見方才那響亮的巴掌聲是打她的,而且瞧那站的位置,打她的人應該是沈安姒。
安容又頭疼了。
祖母說的沒錯,真是沒一個省心的。
落水險些發燒而亡,身子好了些,不在屋子裡好生養著,居然跑紫竹苑來了,祖母不是禁她足了嗎,她怎麼來的?
就算紫竹苑丫鬟忙,可是玉竹苑的丫鬟婆子總該攔著吧,真是拿祖母的吩咐當耳旁風呢。
沈安溪在一旁道,“四姐姐,玉竹苑和紫竹院離的近,那邊原是有小門連著的,只是平常都鎖著。”
沈安溪一提醒,安容就想起來了,是有那麼一扇門,以前因為玉竹苑的丫鬟聽了紫竹苑丫鬟碎嘴,鬧的沈安芸和沈安姒吵了起來。
最後老太太煩了,罰了兩人之後,原是想把那扇門要給封起來,只是那麼一來,院子就不美了。
便加了兩道木柵欄,一邊從玉竹苑開,一邊從紫竹苑開,一人握一把鑰匙。
如今瞧來,沈安姒能進來,還是得了沈安芸得准許了?
怎麼又吵起來,還動上了手?
正狐疑呢,就聽沈安姒冷笑,“你會不知道?我看你根本就是存心的!”
存心的糊弄她,存心的拉一個墊背的,可憐自己竟然未曾設防,著了她的道!
沈安芸瞧見安容和沈安溪,忙換上了一副笑臉,過去拉著沈安姒,那眼神明顯就是,有話咱們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