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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什麼好說的,安容有證人呢。武安侯哪會懷疑安容是騙人的。
“這銀票?”武安侯對於安容這樣天價賣藥,有些頭暈,武安侯府從來沒人這樣做過啊,有損家風。
安容伸手拿了銀票,露出財迷一樣的眼神,“送上門來的,為何不收啊,明兒讓二哥派個人把藥膏給他送去便是了。”
就當是禮尚往來好了,他升官,她發財,兩全其美嘛。
“你真的要收這銀票?”武安侯訝異的看著安容。
安容堅定的點頭,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三太太笑道,“雖然一萬兩買盒藥膏是昂貴了些,不過人家樂意掏,就是願買願賣的事了,安容也沒有逼著人家買不是,安容調製的藥膏,我也用了,效果真真是極好,若是治好了人家臉上的傷疤,那可是一件大好事,可不是錢能衡量的。”
能隨隨便便就掏一萬兩買盒藥膏的,家境豈能一般了,便是天家怕也不行吧。
三太太這樣一勸慰,武安侯也就放心了,確實安容沒逼著人家送錢,不過想到那藥膏,武安侯有些心動了。
“蕭老國公一直想娶你過門,我是見他一次提一次,他現在都惱我了,蕭表少爺的臉受了傷,不如送他一盒藥膏,這親事正式作罷?”武安侯道。
三太太臉皮輕抽,自古退親,都是男方賠償女方損失,怎麼到侯府了,卻是女方賠償男方損失了?
她現在可是把安容當做女兒看的,哪容的了安容受委屈?
“侯爺,蕭國公府就算權勢很大,也沒有搶親的道理,”三太太扭眉道。
安容連連點頭,隨即反問道,“爹爹,你確定我送了藥膏,蕭國公府就會退親?”
安容說完,覺得不對勁,好像壓根就沒有定親啊,明明是蕭國公府單方面逼迫啊。
武安侯臉色頗有些尷尬,蕭老國公應該不會退親,他只是想安容怕蕭湛,不就是怕他毀容麼,等治好了不就行了,對這樁親事,他是極看好的。
安容瞧侯爺不說話,就忍不住撇嘴了,“藥膏只剩下一盒了,爹爹說是給銀票呢還是給蕭老國公呢?”
安容瞄著侯爺,忍不住努嘴,叫你偏袒蕭湛了,就給你出難題,看你有沒有拿我當親女兒看。
“算了,你自己拿主意吧,”武安侯頭大道。
安容嘴角微微弧起,還沒等她高興呢,侯爺就道,“回頭再調製一盒子給蕭表少爺便是了。”
說完,武安侯見真沒他事了,就邁步出去了。
留下安容在那裡,用一種哀怨的小眼神看著她爹的背影,父親果然還是想她嫁進蕭國公府的!
從內屋出來,安容手裡拽著銀票,不知道怎麼辦好,這筆絕對算的上是意外之財了,本來應該高興的合不攏嘴的她,偏偏發愁的看著手腕上的紫繩手鐲。
“還是沒法摘下來嗎?”沈安溪瞧了笑問道。
安容點點頭,她哪一天不嘗試個七八十回啊,每日睡前還得拽了又拽。
沈安溪伸手碰觸安容的手鐲,不解道,“不就是個繩子編制的手鐲嗎,剪不斷嗎?”
安容哀怨的看著沈安溪,一臉我就笨到那種程度麼的表情,沈安溪吶吶無語,好像那個笨蛋是自己。
以四姐姐的神情來看,怕是什麼辦法都用盡了吧,只得寬慰道,“雖然是繩子編制的手鐲,卻是漂亮極了,不比金玉的差。”
安容憋憤,這一邊手鐲的問題還沒解決,又扯上了銀票,瓜葛越來越多了。
沈安溪瞥著那手鐲,再看安容的表情,偷偷捂嘴一笑,四姐姐怎麼會那麼倒黴,遇到這樣一隻鐲子呢,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
怕安容一直皺眉,便岔開話題道,“大姐姐三日後就出嫁了,府外的姑娘都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