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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爺可不是臉皮太薄。怕姑娘說及他的親事,才推脫有事不來的。
起先她還真當世子爺事多,忙的緊,是二少爺說。既然四妹妹有事找你,你就先去吧,去街上也是玩,多等一會兒又不急。
沈安北當時就拖著沈安閔走,叮囑芍藥不許告訴安容,只說他很忙。
安容那個惱火啊。大哥,你要知道,周少易的堂妹年紀不小了,她記得她半年後她就出嫁的。
一般人家,十四五歲定親,大多半年左右出嫁。
萬一她定親了,到時候可就沒你地兒哭去了。
安容可沒有覺悟說不應該阻擋周婉兒的緣分,一家有女百家求,總有一家能求到。
不是你,就是我。
不過前提得周婉兒喜歡沈安北。
安容可不會強摁兩個人在一起,而且,她也摁不到。
安容生氣哼道,“去告訴大哥,他今兒不來找我,往後求我,我也不管他了。”
芍藥捂嘴笑,她很想說,世子爺這會兒已經出府了,找不到他了。
正要開口呢,好了,遠處有個挺拔的身影走過來。
芍藥張開的嘴角又合上了。
那人不是世子爺,又是誰?
芍藥睜大眼睛看著沈安北,沈安北臉頰緋紅,他擺擺手,直接把芍藥支開了。
芍藥默,她方才應該低頭的。
安容努了努鼻子,把玩著手裡的繡帕,裝做什麼都不知道的問,“大哥,你不是忙去了嗎,這會兒來是找我有事呢?”
沈安北咳了一咳,臉皮有些燥熱。
“不是我找你有事,而是二弟他慘了,”沈安北輕嘆道。
安容低斂著眉頭,聽到沈安北的話,她抬頭看著沈安北,“好好的二哥他怎麼了?”
方才還一起去逛街,現在又有事了,逗她玩呢?
“不是二哥又遇到莊王世子要比試,最後被打了吧?”安容笑問道。
在安容記憶裡,貌似沈安閔最倒黴的一回,就是被莊王世子打了。
沈安北搖了搖頭,“不是莊王世子,是三叔。”
安容聽得一愣,眼睛猛眨了幾下,“為什麼三叔要打二哥?祖母不管嗎?”
沈安北拉著安容朝西苑走去,一邊道,“三太太沒敢告訴祖母呢,我們走快些,希望二弟沒捱打才好。”
路上,安容問沈安北,“大哥,你能說重點嗎,二哥怎麼惹怒三叔了?”
沈安北忙道,“其實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沈安溪拿了一封信去找三嬸兒,肚子一時不舒坦,就走開了,三嬸兒還當那信是給她的,就拆開了,誰想到是個姑娘寫的,安容,‘烤魚’是誰?”
安容聽得呆愣愣的,“什麼烤魚?”
“那封信的落款之人,名叫‘烤魚’。”
沈安北很無奈。娶這樣的怪名字,誰猜的出來是誰?
安容聽明白後,滿臉黑線,哭笑不得。
且不說這個落款吧。這信到底寫了些什麼,叫三叔大發雷霆,新年第一天就捨得打二哥啊?
安容表示,對信的內容極其感興趣。
沈安北表示,他只知道那是一首情詩。
安容撫額。說到情詩,安容還能不知道誰寫的?
弋陽郡主唄!
她還會寫情詩,安容表示,她想偷看的心更迫切了。
安容知道三老爺為什麼要打沈安閔了。
肯定是三叔質問“烤魚”這麼優雅符合吃貨性子的大家閨秀是誰,沈安閔死都不肯招認,三叔才氣的要打他的。
只是,“為什麼三叔讓你來找我?”
安容望著沈安北問道。
沈安北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