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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蕭湛並不打算把這事告訴蕭老國公。
因為他知道,蕭老國公肯定還會把這事交給他去辦,然後在一旁看他怎麼處理,好的話,沒有誇張,那是應該的。
處理的不好的話,蕭老國公會瞪蕭湛,你怎麼辦事的,你怎麼就沒遺傳外祖父的聰慧吶,這事應該這樣這樣辦,讓敵人半點招架之力都沒有……
安容站在一旁,手緊緊的抓著桌子。
見蕭湛嘴角勾起笑容,很尋常的笑,可是安容就覺得,那是譏笑,是諷刺,他肯定笑話父親。
安容抓著桌子的手更緊了。
蕭湛瞥頭看著她,道,“別搖桌子了,我要寫封信,幫我磨墨。”
安容忙抽回了手,蕭湛往硯臺裡添了些水,安容拿起墨棒研磨起來。
蕭湛拿了張上好信紙,從筆架上挑了一隻中等紫檀管羊毫筆,提筆沾墨,寫起來。
安容以為他在忙自己的事,不想偷看的,只是忍不住瞄了一眼。
她發覺蕭湛的筆跡和他抄兵書的時候不一樣,不由得有些詫異。
等她瞧清楚信上所寫的內容時,眼珠子沒差點瞪出來。
蕭湛再寫勒索信。
他勒索二老爺,不給他兩萬兩銀票,他就把他和大夫人的事捅給武安侯知道,那時候,他仕途就到頭了,給他兩天考慮時間,過時不候。
安容越看越呆,他發覺蕭湛的筆跡和前世一個人很像。
莊王爺。
莊王爺的筆跡與一般人不同。他的字有些扭曲,很容易叫人記住。
安容不懂了,“你借莊王爺之名勒索二老爺做什麼?”
她是要殺了二老爺的好麼!
“你是不是缺錢啊,我有。”安容輕聲道。
蕭湛,“……。”
蕭湛真是哭笑不得,他是缺錢,可你那兒的錢,大部分還是我給的好麼。這會兒再給我,我還真不好意思拿。
“二老爺不會給錢的,”蕭湛篤定道。
這樣的錢,他還真不屑要。
“那你還寫勒索信做什麼?”安容不解,不過她腦袋也算麻溜,略微一思岑就明白了,眸底大亮,“狗急跳牆?”
這樣關乎名聲的大秘密,能被人勒索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今天是兩萬兩,明天或許就是四萬兩了,這是個把柄,也是個無底洞。
偏巧這勒索的人是“莊王爺”,二老爺就是向天借膽,他也不敢去質問,他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到那時候,他就會自亂陣腳,他要掩蓋住自己的罪行。
只能殺人滅口。
他殺不了莊王爺,他只能柿子撿軟的捏。殺大夫人。
只要殺人,就會留有證據,這個證據能要二老爺的命。
能完美無缺的遮蓋二老爺和大夫人合夥給侯爺製造綠帽子的事。
只是……
“他殺大夫人,我大哥還不是要守孝嗎?”安容撅了撅嘴。她跟守孝扭上了,她不要給大夫人守孝。
蕭湛把信吹乾,小心的疊好,裝信封裡,寫上:二老爺親啟。
然後他才笑對安容道,“餘下的事。我想你祖母能擺平。”
安容瞪圓了眼睛,“我祖母會擺平嗎,為什麼?”
蕭湛一擺手,趙風便閃身出現在屋內,接過信封,又趕緊離開。
蕭湛起身道,“你祖母想殺大夫人。”
蕭湛不僅派人看著二老爺、大夫人,連老太太他都叫暗衛守著了,他怕老太太年紀太大,受不了氣,到時候被氣死了,安容作為她的孫女兒,是要守孝一年的。
安容可以不為大夫人守孝,卻不能不為老太太守孝。
蕭湛是在未雨綢繆,至於綢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