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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姐笑笑:「不不不,沒有這個必要。你也給我新聞線索了, 還是很有價值的,只?是——」
初澄追問:「只?是什麼??」
她的神情和語氣不自?覺有些?緊張, 更?像是一種緊迫追問。
「只?是這個事件發酵成為如今的規模,並?不是偶然,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師姐客觀說道:「之所有發生這樣?大?面積的輿論一邊倒或者說網暴,是有人在背後操縱輿論的。」
初澄表示明?白,因為始終有利可圖。
「你男——沈知燃之前採用消極態度應對的,一旦沾上飯圈這些?,再理智客觀的新聞報導都?像是在蹚渾水、歪屁股。」
初澄是想讓師姐對姜雪做一個專訪報導,主流媒體更?加有信服力。
「我要提前跟你打聲招呼,你的思路是對的,但效果可能並?不像你想像中的藥到病除。輿論戰爭本就複雜。」
「我明?白的,謝謝師姐。」
「不客氣,你叫我的名字就好。」師姐把手機遞過來,「加個聯絡方式吧,等你和當事人溝通好就聯絡我。」
他們剛出來時?,果然下起了暴雨,但她和譚清遠都?回去?有事情,所以沒辦法等雨停,淋了一小段才上計程車。
即使到學校的時?候雨已經停了,但衣服也被淋濕了一點。
「我送你回宿舍吧?」譚清遠紳士道。
「謝謝。」初澄沒有拒絕,這一路她都?很沉默,不知道是不是被師姐的預防針潑到冷水了。
譚清遠捕捉到剛剛談話內容裡沒說完整的「男朋友」有點想笑,「所以,你真的和沈知燃在談戀愛?」
「對。」
「我發現你真是一個善良的人,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單純的心地善良的意思。」他說:「一般人遇到這種事都?是避之不及的,畢竟沒有誰想把自?己放在風暴中心。」
初澄否認:「我並?不善良,反而極度自?私,只?是還沒涉及到關乎我自?身的利益。」
「你全力幫他這還不是善良。」譚清遠覺得初澄在重?新定義自?私,「這本來就不是你該做的範疇。」
「我只?是保持了人最基本的是非心而已。」說不上來為什麼?,初澄一點都?不想被「善良」「好女孩」這樣?的形容所綁架,她很認真地告訴對方:「我的自?私在於,在任何一件事情上的第?一順位,永遠是我自?己。」
任何人都?可以被她拋在身後,親人,朋友,亦或是男朋友。
「無?論如何,你在做一件很有挑戰的事。」譚清遠也覺得非常有意思,在他的認知裡,初澄是一個很理性清醒的人,但自?從接觸沈知燃開始,明?顯在砸自?己的招牌、掀自?己的鍋。
因為沈知燃並?不是一個智性戀的首選,他身上的成分太多了。
「有點像戀愛腦對嗎?」她笑著調侃。
「我的確看不太懂。」
「那是因為我和別人看待的角度不同。」初澄站在參天的梧桐樹下,樹葉隨著微風晃動,有冰涼的雨滴落在她的眼皮上,「啪嗒」一聲砸下來,她感覺到不適的痛感。
譚清遠取出一張紙巾遞給她,初澄接過來擦拭濕潤的睫毛,濃鬱漆黑,眼皮還有點痛,睜不開,像是哭了一樣?。
她沉默了一會說:「數學上有一個公式叫葉貝斯定理,是一個機率問題,當樣?本開始接近總體時?,那麼?假設的機率也在不斷更?新。」
「引用在人類情感裡,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在這個過程裡不斷找到他值得的證據,所以對他的感情投放也在變化。我會自?行判斷和妥善處理,和這個人的關係。」
譚清遠點點頭?,心想,初澄還是那個理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