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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除了佘家人和我家老闆,誰也不知道。這家人怪,跟外人沒什麼接觸。我小時候在這一片兒住過,那時就有這墓了——”他的下巴點點佘應景凝視的無碑墓,“按理說埋的應當是佘家先祖,可一直也沒見立過碑,也不知埋的究竟是哪一輩的先祖。佘家人孝心倒好,以前是佘老爹每日打掃,天天祭拜,那時還沒有佘應景……前兩年我搬回來,這墓還在,就是守墓的人變成佘應景了。”照古通吐露得這麼幹脆的情況來看,他對這墓的疑惑也不是一日兩日了。楊豁微笑點頭,似是聽他閒扯,其實心裡卻越來越犯疑。
想了一下,楊豁低聲問古通:“你說你家老闆知道這墓裡埋的是誰?”
“他要不知道,怎麼會每日都送菜來祭拜?”古通又掃了楊豁一眼,然後自言自語,“也不知道祭拜完後,佘姑娘是把這菜熱熱吃了,還是怎麼的……”
楊豁若有所思地點頭。
有意思。佘家人住在京城的日子也不算短了,可常季程卻是廣東人……他們怎麼會湊到一塊兒去,倒是件有趣的事。
“你們怎麼還沒走?”
佘應景一轉身,看見杵在身後的兩個黏糊人,忍不住又皺起眉頭,“古二哥,你趕緊回去吧,替我跟你家老闆道聲謝。”
也不打算理另一個閒人,她正準備回屋,誰知姓楊的又來多管閒事了,“佘姑娘,這就是你的不是了!”
佘應景聽他這麼說,雖不打算理睬楊豁,卻仍是停住腳,看他還要發表什麼高論。
古通瞅瞅這個,又瞅瞅那個,倒想知道姓楊的想數落佘應景的哪點不是。
楊豁望著佘應景,正色道:“常老闆送來的飯菜,如果是送給佘姑娘你,你拒絕不收倒令人無話可說,但常老闆送的飯菜分明是給你家先祖,無論如何都是常老闆的一番心意。你既然收下了這兩個菜,卻堅持不收其他飯菜,豈不顯得多餘?佘姑娘,你說對不對?”
佘應景不笑不怒,她清澈的眸子看了楊豁好一會兒,才走到古通面前,伸出手來。
古通愣了好半天,才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忙不迭地把手裡的籃子送到佘應景手上。
佘應景對他淡淡笑了一笑,“雖然我家先祖最愛清炒豆芽和辣椒麵兒裹鹽豆腐,可多收兩道菜,恐怕先祖也不會責怪應景。古二哥,你回去替我謝謝常老闆,就說以往是應景不懂事,請他別見怪,我替先祖收下他的心意了。”
她似乎有意無意間加重了“我家先祖”幾個字,楊豁還在琢磨她這話,古通就摸著頭傻笑起來,“不會不會!我家老闆高興還來不及,肯定不會見怪姑娘的!”他又對楊豁一躬身,笑得眼睛都成一條縫,“嘿!楊爺,謝謝您吶!趕明兒你到店裡來,古通請您喝酒!店裡還有事,我就先走了!”
“佘姑娘,籃子我明天送飯的時候,再來換,今天就先放在您這兒啊!”像是怕佘應景反悔似的,古通一溜煙地跑了。
楊豁搖頭失笑,這個古通,剛才還對他毫不客氣,這會兒又一口一個楊爺的了。
“楊公子,應景獨自一人在家,孤男寡女,恐招人議論,您這就請回吧。”佘應景轉頭對楊豁,仍是沒有好臉色。
楊豁暗自苦笑,他還是第一次發現自己這麼討人厭的。
“佘姑娘,可是在下無意間得罪了您?”楊豁摸著鼻子忍不住開口問。
佘應景愣了一下,“楊公子何出此言?”
楊豁的苦笑已形於色了,“因為你一見我,就跟防賊似的,言語毫不客氣,我想來想去,也沒想明白,是在哪個時候得罪了佘姑娘?”
佘應景臉上浮現一層粉色,又很快恢復一貫冷淡的表情,“楊公子,你多心了,應景絕無此意,更沒有當公子是賊。不過公子一再糾纏,實在讓應景困擾。應景說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