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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神大人,你可千萬別記錯了,信女名字是趙盈盈。”
趙盈盈還在絮絮叨叨地訴說著自己的心願,忽地感覺頭上被什麼東西砸了下。她俯首,瞥見自己身前不遠處有個小紙團,似乎是從天而降。
趙盈盈抬頭,掃視一圈,除卻明月與晚風,什麼也沒有。
難道……月神大人顯靈啦?!
趙盈盈心頭一喜,忙不迭開啟那紙團,只見上頭龍飛鳳舞寫著幾行字,正是教她如何實現心願的。
她又抬頭望了一圈,確見無人,唯有清風明月。
那這必然是月神大人顯靈了!
“多謝月神大人保佑,月神大人放心,改日信女必定好好答謝月神大人。”
趙盈盈將紙團塞進袖中,小心翼翼扶著地磚起身,牽扯到膝蓋,又是一陣吸氣,一瘸一拐地進了春山院。
霍憑景身影藏在樹影之下,目送少女離開,唇角微漾笑意。
月神大人,嘖。
霍憑景自牆上飛身而下,停在廊下,推門進房間。一陣清風拂過,攜起似有若無的血腥味,霍憑景輕嗅了嗅,進了淨室清洗。
他方才親自去審了那個給他下毒的刺客,如朝北所說,的確骨頭硬得很。只不過,霍憑景最喜歡的就是一寸寸敲碎旁人的骨頭。
朝南端了煎好的藥過來,停在門廊下,房門關著,朝南不敢隨意打擾,他家大人一向不喜旁人打擾。何況今夜大人前去審問那刺客,也沒能叫刺客開口,交出解藥,只怕大人心緒不佳。
朝南頓了頓,才朝門內道:“大人,藥煎好了,您趁熱喝了吧。”
房內很快傳來清冽的嗓音:“進來。”
朝南這才敢推門,他走近,將藥碗放在方桌上。抬頭見霍憑景倚著窗框,目光落在那月亮上。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大人的心情……好像還不錯?
他覺得自己越來越搞不懂大人了。
朝南道:“大人,您別擔心,總有法子撬開那刺客的嘴,讓他交出解藥的。”
霍憑景收回視線,回身走向方桌,聲音帶了些輕微的笑意:“不急。”
他抬手拿過藥碗,仰頭一飲而盡。
這藥苦得厲害,朝南熬藥時都能聞刺鼻的苦味,大人一口氣喝了竟然連眉頭都不眨一下,不愧是大人。朝南心生佩服。
“大人,時辰不早,您也早些休息,屬下告退。”朝南退下後,看了眼大而圓的月亮,忽地想起什麼,難怪大人心情不錯,今日大人的頭疼之症還未犯過呢。
亥時三刻,霍憑景仍未睡下,頭疼得厲害。
他索性起身,行至窗邊,瞥見皎月灑落,又想起隔壁那個少女。
她應當不至於笨到,連照著他說的去做都不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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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盈盈回了房後,在燈下將那紙團小心翼翼展開,重新認真地看過幾遍。
雖然她覺得這上面的招數看起來好像也不是很高明,但這畢竟是月神大人顯靈給她的指點,定然是能行的!
想到明日的勝利,趙盈盈頓時雀躍不已。
紅棉從外頭拎著食盒回來時,就看見自家姑娘在燈下傻笑。
這個時辰,晚飯早過了,府裡的後廚也沒剩什麼能吃的,紅棉只能盡力拿了兩個白麵饅頭,和一些晚上的剩菜。
“姑娘,您怎麼還站著啊?”紅棉將食盒放在桌上,趕緊來扶趙盈盈。
趙盈盈餓得前胸貼後背,一嗅到食物香味,激動地快要哭了,迫不及待地開啟食盒。
“沒事兒。”雖說都是些殘羹冷炙,但趙盈盈實在餓了,狼吞虎嚥地吃了一頓。
吃過東西后,紅棉打了熱水,讓趙盈盈舒服地洗了個熱水澡。趙盈盈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