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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厲害……]

[但是也不至於這麼厲害吧！]

[之前打春季賽的時候，他就能拖著傻逼隊友走那麼遠，面對的對手還都是職業選手，他能不牛逼？]

[臥槽，前幾天有人攻擊他沒實力，我那時候居然還覺得回擊起來比較的心虛，現在想想，我心虛個屁！]

然而寧躍的臉上沒有特別的開心，反而特別的淡定。

他面無表情道：「下播，走了。」

不顧觀眾的挽留，直接關掉了直播間。

本來就是摸魚，寧躍在關閉直播之後，接著投身了枯燥的訓練當中，他今天訓練特別的有勁兒，把鍵盤摁的啪啪作響，有點把鍵盤當成某人的意思。

其他隊員互相對視一眼，臉色微妙。

可能不是出於對寧躍的厭惡，畢竟這段時間，寧躍為lp付出的，有目共睹。

起先，寧躍沒注意到俱樂部壓抑的氛圍。

等他終於完成了上午的訓練，準備去吃午飯的時候，卻發現好多人都沒動。

他挑眉：「最近有比賽？這麼刻苦？」

大力心虛地看了他一眼，搖搖頭。

寧躍還挺奇怪。

等他吃完飯回來之後，他就知道這種奇怪來源於哪裡了。

俱樂部的氛圍變了很多，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特別的低落，寧躍才開始他想不通原因，直到發現，金志誠在對著柳垣說話。

「你真的想好了嗎？」

金志誠臉上的表情有點凝重。

柳垣點了點頭：「想好了，我退役申請已經提交上去，你們隨便找個日子，公告吧。」

寧躍站在原地，就在這時，柳垣回過頭來，正好看見了他。

柳垣也沒有多說話，與他擦肩而過。

寧躍與金志誠對視一眼，金志誠安撫性地拍了下他的肩膀。

在這種時候，他莫名想起來，上次金志誠找他吃飯，說的那些話。

一個團隊在瓦解之前，不可能沒有任何的苗頭——柳垣的退役，是不是就是lp四分五裂的開始？

寧躍一時沒能想通。

晚上的時候，lp組織了一場晚宴，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頭上的訓練，去和柳垣吃散夥飯。

這次吃飯，不同於之前，那次有鬱鋒和老闆在，每個人都放不開，不管有什麼矛盾，都得藏著掖著。

現在就不用了，每個人的喜好都在臉上放著。

謝滿義全程心情不太好，全隊當中，他和柳垣的關係最好，對著寧躍的時候，就沒了什麼好臉色。

其實這段時間，寧躍和他的關係已經有所緩和，不過到底是對著柳垣比較親。

席上，柳垣和寧躍，都被灌了不少的酒。

吃完飯後，有人提出去唱k，寧躍對那種環境適應不良，拒絕了。

在他拒絕之後，柳垣沉默了下，提出來要和他單獨聊聊。

窗外燈火闌珊，兩人在走廊裡，柳垣給寧躍遞了支煙。

寧躍一頓，接了過去，放在手上，沒吸。

「是不是覺得，我退役是因為你？」柳垣開門見山道。

寧躍也很直接：「不覺得。」

他確實是不覺得。

柳垣對lp不是沒有過付出，他確實算不上一個好的隊長，但是不算個爛人，從寧躍接手lp，他雖然不爽，但是沒給寧躍使過絆子就能看出來。

柳垣被噎了一下。

寧躍的說話風格，真不是一般人能適應了的。

他吸了口煙，道：「我確實不是因為你，這段時間，你做隊長比我做得好，也帶領lp取得了更好的成績，但是我走之前，還是想提醒你一句，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