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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漣漪：「直說你想搞什麼事。」
「三角形才是最穩定的，所以……咱得加演員。」
兩聲冷淡的嗯。
系統追問，「這麼淡定，你們都不討價還價了？」
「不是沒用麼。」
「也不一定，要是你們撒個嬌。」系統說到一半突然噤聲，像是訊號不穩，兩人腦中同時傳出刺啦的聲響，眼前猛地跳出無數畫面，光影閃爍太迅速，曲漣漪只感覺幾個圖片劃過，還沒看清楚就感覺腦子一疼。
像是有什麼東西企圖強制將系統剝離開，翻江倒海的動作惹得人頭疼不已。
曲漣漪正要揉按太陽穴，抬起的手被隋時遇一把抓住，她嚇了一跳，連忙看向四周，「你幹什麼！」
隋時遇轉過來的視線毫無焦距，視線蒙了一層紗似的，他眉頭蹙著，語氣帶著不易察覺的慌亂，「抱歉。」只是抓著曲漣漪的手卻沒鬆開，那是沒有安全感時下意識向身邊人請求幫助的姿態。
曲漣漪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眼珠子動都沒動。
「你看不見？」
「嗯。」
現在是上課時間，兩人也不敢有大的幅度動作，他突然目盲，整個人立馬沒了平日的疏離孤傲，茫然四顧的模樣還有那麼點小可憐。
曲漣漪看了一眼被他緊緊攥住的手暫時沒去掙脫。
若是以往，兩人主動有肢體接觸，系統早就難掩興奮的讓他們走劇情，如今卻安靜的如同一潭死水。
好一會才聽到系統的聲音，「宿主，我這邊的主腦網路有病毒入侵，未免病毒侵害相關程式，我需要暫時關閉，後續劇本會交給仿生系統託管，關於……劇情，請宿主……配合，不要違背……懲罰很重……」一段話說的斷斷續續。
系統話音落下，那種鑽入骨髓的疼頓消。
下一刻換成更加冰冷的機械音，「劇情進展中。」
第12章 新來的轉校生
系統的變化太古怪，兩人的注意力全在這上面，直到曲漣漪試圖握筆才注意到隋時遇還緊緊抓著她的手指。
隋時遇佯裝無意鬆開她的手。
系統關閉前說話斷斷續續，阿昏也讓人找不到重點，只是末尾那句懲罰一說讓人緊張。
曲漣漪：「玩過手機鬥地主嗎？」
隋時遇點頭，「你想到了什麼？」
「如果把小七比作高等人工智慧，它關閉前說的託管應該就是離線狀態下某些機器遵循設定運轉，它沒有自己的意識，只會機械的重複早就輸入的指令。」
「如果只能照本宣科走劇情……」隋時遇語氣低沉，「可能情況比之前還糟。」一個可以討價還價，一個卻明碼標價，自然是有轉圜餘地的小七更討人喜歡。
這些只是猜測，具體是什麼情況得等到劇情點開啟。
曲漣漪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大概當時太慌亂，他抓自己時的力度有些重，到現在指尖還是紅的，「你剛才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隋時遇摸著自己的眼皮，「系統的存在本來就超出我們的認知，它口中的病毒應該也跟我們想像中的不一樣，興許是它關閉時影響了我的視覺神經。」
曲漣漪試探著喊了一聲，「系統？」
「我在。」
曲漣漪愣了一下，竟然有回應，「你跟0247有什麼區別？」
「這一定是一組很奇妙的數字。」
「你能聽懂我在說什麼麼。」
「宿主可以暢所欲言。」
隋時遇輕笑：「還聽不出來麼，它的儲存庫里根本沒有這些問題的答案，而是用早就設定好的回答應付你，估計只有跟劇情相關它才能有別的反應。」
曲漣漪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