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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事向來隨性,連親她都是毫無預兆。
沈瑜卿輕聲低語,「你怎麼又這樣?」
魏硯吻過她的唇角,「我哪樣你現在才知道?」
他笑著,滑過她的頸。
沈瑜卿推了他一下,「有沙子。」
魏硯含住她頸上的雪白,「我不嫌棄。」
他的唇好像越來越燙了。
「小姐,奴婢將車裡的絨毯帶過來了,您…」
忽聽到一陣人聲,沈瑜卿手推他胸口,「我婢女來了。」
魏硯重新移到她的唇上,在那唇尖咬了下,才徹底放開。
他呼吸著,手揉著她的腰,唇幾乎貼在一起,「今天怎麼了,這麼乖?」
沈瑜卿聲音柔,綿軟得差點讓他當場把持不住。
「想明白了一些事。」
「什麼?」
她眸子有霧,像抓不住的水波,「左右在漠北我也推不開你的。」
還不如隨心一次,不論結果。
魏硯鼻下哼了一聲,「就因為這個?」
「不然呢?」
魏硯低低地笑了聲,眸色愈發深了。
「我的婢女還在外面。」沈瑜卿有些急。
「讓她等著。」
醒柳剛至門邊就看到院內的情形,沒敢出聲,忙低頭避了出去。
莊戶的飯菜並不可口,沈瑜卿夾了兩箸就放下了。
知她嬌氣,魏硯快速吃完便離了席。
入夜時分,沈瑜卿回了自己的屋子,剛松下發,屋外有人叩門。
她開啟門,看到門外站著的魏硯。
「做什麼?」她問。
魏硯看她雙肩鋪開的發,道:「餓不餓?」
她嘴硬,「不餓。」
想後退作勢要關門,忽被他推開,「你不餓我餓。」
「你餓幹我什麼事?」沈瑜卿不耐。
魏硯說:「跟我走。」
魏硯強拉她去了馬廄,讓她選一匹馬,沈瑜卿吹了冷風,清醒不少,一天沒吃飯,餓得軟綿綿沒有力氣,但魏硯在旁站著,她咬牙踩住馬蹬翻身上馬。
魏硯利落地翻上去,帶她打馬出府。
馬聲嘶鳴,他在前面領路,沈瑜卿可見只有他寬直的背,冷冽的側臉。雙腿有力得一夾馬腹,那馬感受到主人的氣勢,跑得更加賣力。
沈瑜卿眼看著他跟在後面。
馬蹄停下,入眼是一片荒野。與來時夜裡所見並不相同,戈壁廣袤無垠,在雪霜中排排粗壯樹幹蜿蜒而立,遒勁盤旋,擋住咧咧寒風,強壯有力。即使是最枯槁無果,也給人以生的希望。
沈瑜卿下馬,被眼前的場景驚詫,「這是陶來?」
魏硯並不意外她知道,對於山川草木,飛鳥走獸,沒人比她更清楚。
「我以前只從書中得知,還從未親眼見過。」沈瑜卿沒等他回答,自顧走過去,手撫著陶來粗壯的幹。
千年不死,死後千年不倒,倒下千年不朽,一身錚錚鐵骨。
她忽然轉頭看向身後的男人,身姿挺拔,立於昏沉中,立於天地間,像極遒勁有力的陶來。
…
魏硯生火,支了架子,在上面放上一隻肥小剝皮的羊。
火候掌握得好,沒過一會兒烤得外焦裡嫩,滋滋冒油。
勾了沈瑜卿的饞蟲,聞到這股肉香,她更餓了,但臉上依舊是淡然的神色,只不過一直瞟的眼出賣了她。
難得見她這副模樣。
魏硯將羊肉來回翻了兩次,添兩根柴,讓火生得旺些,收手後,抽出腰間的短刀,「帕子給我。」
火光映著她的臉,沈瑜卿問他,「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