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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硬得像塊鐵。
沈瑜卿掀過眼看他的肩,白布包了一半,鮮紅的血殷出,看著確實嚴重。
「有什麼捨不得的。」沈瑜卿唇動了下,收回眼。
他頭垂下,滾燙的唇烙印她的額,「做不做?」
就知道他沒安好心。
「外面那麼多女人想跟你發情。」沈瑜卿避開他的嘴。
魏硯低低地笑,「就想目垂你。」
他錮得越緊,眼底都是她的影子。
「目垂完我就跟你回上京。」他啞著聲,像是輕哄,又像是誘惑。
沈瑜卿垂著眼睫,唇暗暗咬在一起,「你無恥。」
她是想讓他回去,可也沒想過用這等法子。
「你撩了一路,就沒想過會這樣?」魏硯嘴角笑得愈發壞,隔著發去吻她的頰,手摸上便用力得揉。
沈瑜卿耳根燙,她吸著氣想把這個壞胚子推開。
魏硯手換了地方,他低著眼看她,手慢慢向下走。
「王八蛋。」沈瑜卿精神緊繃,注意全在他手上。
「睡一覺,想要我的命都行。」他咬她挺巧的鼻尖,手去解她束腰的帶子,動作愈發粗重,橫衝直撞。
這種時候男人的話大多真假難辨。
沈瑜卿被他掐得疼,看準那塊白布下殷出的血,袖中抽出一根銀針就紮了進去。
耳邊男人齜牙咧嘴。
魏硯動作終於停下了,喘著氣抱她,黑著臉低罵了句,「你可真狠。」
沈瑜卿知怎麼對付他,「你認輸了?」
「什麼?」魏硯手不禁又揉了幾下。
沈瑜卿眼裡似是得意,「我們的賭局。」
他跟她回上京,便是他輸了。
魏硯手下的動作停住,眼清醒幾分,笑意淡了下去,情慾不見分毫,彷彿剛才像野獸一樣發情的人不是他。
「我若不在乎輸贏?」他問。
沈瑜卿已取出了銀針,「你不會。」
她篤定,「淮安王的承諾終歸是有幾分可信。」
魏硯眼裡情緒不明。
她猜錯了,他不是什麼好人,真想要她也不會兜那麼大圈子。只是他突然想到一件事,以前他從沒想過。
他還從沒對哪個女人有這麼強烈的念頭。
雖不該,可卻又剋制不住。
「我真傷得很重,過來給我看看。」
說來說去,又轉到最開始的話上。
他還勾著她的腰。
「你先放開。」沈瑜卿眼底都是涼的。
魏硯眼粘在她身上,「別急著跑。」
「嗯。」沈瑜卿敷衍。
魏硯又抱了會兒,才戀戀不捨地鬆手,最後又在上面揉了把。
沈瑜卿臉被他氣得通紅。
外面偶有巡視的兵卒走過,腳步整齊,警醒有力。
氈帳裡氣氛一時冷下來,魏硯解了革帶,除掉外衣,露出半邊臂膀。
他肌肉緊實,不是像上京世家子的白,更偏向於長期暴曬在烈日下的古銅色。
見到那傷,沈瑜卿心裡有了數。
「傷成這樣還有心思發情。」沈瑜卿報復性地拿銀針在上面戳。
魏硯不在乎那點疼,任她撒氣。
「還能用嗎?」魏硯戲謔道。
沈瑜卿一本正經,「沒救了,以後王爺只能用另一條胳膊了。」
魏硯無所謂。
她看他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就知道他不在乎。
綠荷在氈帳內守著,等小姐回來已是二更天了。
重新梳洗後沈瑜卿躺到榻裡很快入了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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