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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瑜卿訝異,「七哥怎麼在這?」
秦七苦著臉,「說來話長,說來話長。」友人相見的喜悅後,秦七這才注意到她身側抱刀而立的男人,胡服不整,一雙眼黑亮有神,面如刀刻,明是好相貌,卻生得過於鋒利,看著絕非善相。
秦七悄悄拉沈瑜卿的袖,「小乙,你這是叫土匪綁架了?你別怕,七哥身後跟著鏢隊,必能護你周全。」
他一席話聽得沈瑜卿發笑,「沒有的事,他是我…」沈瑜卿眼看向魏硯,又轉回來,道:「我救過他,到漠北有些事,看他武藝不凡才留在身邊護送。」
「當真?」
沈瑜卿點頭,「七哥還不相信我的本事?誰能奈何得了我。」
這秦七自是信的。
「小乙,我請了鏢隊,你要去哪我護送你去,必然要比他妥帖。」秦七道。
沈瑜卿說:「我只到上郡,不遠了,七哥不必為我費心。」
「上郡?」秦七驚了一聲,「正巧我也要到那,你跟著我也安全。」
他自作主張地將沈瑜卿拉到背後,對魏硯拱手做了禮,「我是小乙兄長,小乙要到上郡正巧我也能護她。兄臺一路相送我代小乙謝過了,這是小小心意請兄臺收下。」
秦七從闊袖裡掏出一沉甸甸的荷包遞過去。
方才他們的話魏硯都聽清楚。
他抱著臂,眼黑沉沉的,看向沈瑜卿。
礙於秦七在,她站在那人身側,抿著唇,面色冷淡,似乎與他確實沒什麼關係。
秦七見他不說話,便又往前遞了遞,「我是小乙七哥,兄臺不必與我客氣。」
魏硯這才正眼朝他看去,生的書生白麵相,看著就不禁打。
「不走了?」魏硯再次無視秦七。
秦七忍不住眉抽動兩下,想這人怎如此囂張無禮。
沈瑜卿推回秦七的荷包,「七哥,他是也要去上郡的,正與我同路,就不隨七哥走了。」
秦七一把拉住沈瑜卿的手,堅持,「你一個姑娘家我不放心,他那副面相哪裡像好人,聽七哥的話跟七哥走。」
魏硯眉沉下來,不耐煩再待下去,過去半抱住沈瑜卿,「上馬。」
「不能上!」秦七攔道。
魏硯倏地抽出刀。
「小乙,他必然不是什麼好人!」秦七揮手招呼遠處鏢隊,很快四周圍了一圈人。
沈瑜卿眉心突突跳,她過去壓住魏硯的刀,仰起臉正對著他,唇緩緩啟開,低下音吐出兩個字,「圖紙。」
魏硯眼一眯,心裡瞭然,不禁扯下嘴角。
都是他欠她的。
「鏗」一聲,刀又送回了刀鞘。
沈瑜卿轉身,「七哥要去上郡做什麼?」
提起此事秦七就滿臉不願,「無他,接個未過門的妻子罷了。」
縱使習慣秦七的隨性,還是不免被他這番話驚了驚。
既然是去接妻子的,想必也沒多少時候注意她。
「既然如此,我便聽七哥的吧。」
秦七來時乘的馬車,只一輛,他將行乙當成自己親妹子,知她小姑娘嬌,讓她坐了馬車。
沈瑜卿推辭不過,就上了去。
起行後,秦七打馬在馬車旁,車簾半掀著,能看清裡面坐著的人。
「小乙,你同七哥說實話,那人和你究竟什麼關係?」秦七問。
沈瑜卿道:「不是同七哥說了,我救了他。」
秦七有些懷疑,但見她面色坦然,好像確實沒有什麼關係。
他回頭向後望,那男人胡服凜凜,刀橫臥馬前,一手牽扯韁繩不近不遠地打馬跟著,目光疏冷地看向遼遠大漠,也好像與小乙沒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