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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雪薇指了指身旁的穆靈。
“給她拿一款b罩杯的吧”
“好的”店員應答完，隨即將目光看向站在段雪薇身旁的穆靈，看清樣貌後，店員忍不住瞪大眼睛。
這女孩，不是之前才來買過嗎？她記得，這女孩不是a罩杯嗎？怎麼這麼快就到b了？
心裡好奇想著，目光也不自覺落到穆靈的胸口處，看著微微隆出來的一團，店員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
真的變大了！而且也不是自己眼花了！
看著店員的眼神從迷茫到震驚，穆靈有些心虛的移開視線。
總感覺有點不好意思呢……
最後段雪薇總共給穆靈選了十款內衣，基本都是可愛款的。
段雪薇和店員似乎達成了詭異的默契。
結賬後，店員朝穆靈露出笑容。
“謝謝惠顧～歡迎下次光臨～”
而穆靈看見這個笑容卻尷尬的不行，明明之前還說不會再來的，結果事實卻是一次又一次的打自己的臉。
……
望著快速倒退的景色，穆靈莫名有些惆悵。
明天就要回學校去了……雖然在段雪薇家的這幾天很開心，但是，只要一想到還要再回去，她心底就莫名的很牴觸……
在路過一個街道時，跪在地上乞討的乞丐卻引起了穆靈的注意。
望著乞丐身上的衣服，穆靈陷入沉思。
即使那身衣服如今已經變得骯髒不堪，但她依然可以認出。
這特麼不是詹碧華穿的那件嗎？難道她真的去乞討了？
詹碧華此時不再自信滿滿的昂著頭，而是低著頭，恨不得整張臉都貼在地上。
生怕被認識的人給認出來。
之前在酒店裡當主管的趾高氣昂似乎從沒有在那個女人的身上出現過。
“我的媽，這詹碧華有點慘啊！”
聽著旁邊小蘿莉的嘀咕，段雪薇將車停在路邊，好奇詢問道。
“靈兒，你在看什麼呢？什麼好慘？”
聽到詢問，穆靈手指著跪在路邊乞討的詹碧華，面朝著段雪薇。
“你看外面那個人！是不是覺得很熟悉？”
順著穆靈手指的方向看去，看清是誰後，段雪薇淡然一笑。
“這不就是之前在酒店裡欺負你的嗎？她變成這樣你不覺得解氣嗎？”
望著跪在地上的女人，段雪薇臉上的一抹冷戾一閃而過。
這個女人在被辭退後，有去找過工作，在自己的示意下，根本就沒有人敢收她。
據她所知，詹碧華似乎還欠了不少債，最後會淪落到去乞討也是情理之中。
不過，能不能安穩的活下去，還要看她的造化了。
穆靈扒著車窗。
“也不是，只是覺得蠻唏噓的”
感慨完後，穆靈從詹碧華身上移開視線，轉而看向段雪薇。
“不聊她了，我們回去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