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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姑娘。
“我猜你一定很納悶,為什麼兩個閨閣裡的姑娘不在家裡繡繡花學學琴,怎麼會出來開酒樓?那個秦珍兒是商賈之女也就罷了,風珏茗一個伯府千金怎麼也做這麼出格的事呢?”
霍白安笑了笑:“的確有這麼想過。”
秦珍兒也笑了:“原因很簡單,她是伯府千金時的確可以衣食無憂,可一旦不是了呢?”
霍白安一愣,十分詫異地看著她。秦珍兒卻依舊面不改色,好像說的不過是今天天氣不錯這樣不鹹不淡的話題。
正說著,風珏茗回來了,邊走邊與翠竹說道著什麼,看起來心情很是不錯。
秦珍兒站起身:“大宅子裡住的都是金絲雀,擁有天空的雄鷹是不會和一群金絲雀為了一個籠子斤斤計較的。”
霍白安沉默著。秦珍兒已經走過去和風珏茗說著那些特產,二人說說笑笑,也許只有這個時候,她們才會露出小女兒般的姿態。
由於風珏茗絲毫不將霍白安當外人,所以秦珍兒理所當然的也不將他當外人。阿福以為,這世上最會套人話的當屬他家少爺,可自從遇到秦珍兒後,他才發現原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幾次交鋒下來,霍白安糊弄人的那一套在秦珍兒面前絲毫不起作用。加上風珏茗那副慘兮兮地面容,霍白安終於是一腳上了賊船便再也下不來了。
“看來還是小五的面子大。”秦珍兒頗具深意地掃了那二人一眼,又恢復正色:“雖然酒樓目前還是寧州城生意最好的,但流水相較於以前還是少了三成。那位江南來的林伯伯真厲害,真不愧是爹爹的死對頭!”
“對方是有備而來。”霍白安翻著賬本,他已經上了賊船,自是不再裝下去。秦珍兒朝著風珏茗嘆口氣:“哎……小五啊,要是你好了多好。只要一個輕功夜探林府,將他家秘方偷出來,咱們就能高枕無憂了!”
霍白安眼神飄忽了一下——這幾日的相處他真的發現,秦珍兒與風珏茗這二人真當是絕配,前者謀財,後者害命……
不過他還是認真地分析著目前的形式。
想要生意好起來,就必須有別人家所沒有的東西。醉仙樓一開始就是因為秦珍兒與風珏茗挖來了大量的釀酒秘方,所釀之酒品種多樣,才吸引了大量的食客登門。如今,這位林老闆也如法炮製,而且價錢壓的比醉仙樓更低。
“要不,咱們也降價?”阿福撓撓頭,秦珍兒直接說道:“壓低價錢這種手段,長個人腦子的都想出來。”
阿福閉嘴了——這個秦小姐的果然是不說話則以,一說話噎死啊!哎,果然還是五小姐可愛些,從來就不兇人……翠竹也不兇人,嘿嘿……嘿嘿……
“必須要有新招!”秦珍兒心底也煩悶,一家酒樓的新招無非是菜餚與美酒,可這兩樣都是約定俗成的東西,推出新品種也需要一段時間研究。等廚子和釀酒師父研究好了,估計她的醉仙樓也關門大吉了。
雖說霍白安的態度比之前要認真許多,可他終究也不是生意場上的老手。一時間也出不了什麼好主意,但有一點他可以保證。如果真的到了萬不得已要降價的哪一步,他可以先拿出一萬兩借給秦珍兒讓她先撐一陣子。
本來按霍白安原本的性子,這一萬兩就當做是被風珏茗打的秋風。但秦珍兒不是風珏茗,在她看來風珏茗和霍白安算是一家人了,自己怎麼也不能白受別人恩惠,她從不願意服軟,更不願意因為是女子而被男人看輕或者更多的照顧。她這樣的性格,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霍白安自然也清楚,所以才用的“借”,即便如此,秦珍兒還是心底不舒服了好幾天。
三人照例只是用過午膳後便離開了。畢竟秦珍兒與風珏茗還是大家小姐,不像霍白安這樣的公子哥,隨便去哪兒都沒人過問。
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