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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躲藏在黑暗之中、說不定還會向他攻擊的可能性。不知道跑了多久。連朝著哪個方向跑,也不太清楚。總覺得好像有時會聽見噠噠噠噠的槍聲,但又好像沒有聽見。沒有辦法判別。是那爆炸聲的後遺症所造成的耳鳴也說不定。總之,還不能夠安心。得離他遠一點,不跑得遠一點不行。
突然間,秋也的腳滑了一下。才知道自己不知何時已經跑在丘陵地上,而前面正是一道陡峭的下坡。和大木立道格鬥時完全一樣,秋也沿著急陡的斜坡滾了下去。
身體在到達坡底的時候咚的彈起來。發現SIG SAUER已經不在手上。秋也接著打算要站起身來……
卻發現自己站不起來。是因為失血,意識模糊不清嗎?秋也迷迷糊糊地想著。還是……頭被打到了嗎?
怎麼可能?只不過這種程度的傷怎麼會站不起來?不可能,我還得要回去與典子和川田會合——我必須要保護典子,因為我和典子約好了,所以我……
身子才撐起一半,秋也搖晃了一下向前倒去。
失去了意識。
'殘存人數20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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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伸手不見五指,一片漆黑,信史在照進微弱月光的窗邊,將手上拿的東西再一次落向地面。那東西撞擊到地面時,因為用厚實毛毯摺疊鋪設在地板上的關係,幾乎什麼都沒有聽見。不過卻有喀嚓一聲,小小的,像是有什麼彈開了的聲音。同時間,嗡嗡的細微聲音開始響起。
信史馬上把那東西撿起,將掉落在毛毯旁的小塑膠片插進那東西的一端。聲音便停了下來。
“信史,動作快一點啦。”
在旁觀看的阿豐說道,信史以手勢制止他,重複再作了一次測試。
喀嚓、嗡嗡的聲音再次傳來。信史撿起來後,聲音又停止了。
這下子沒問題了吧。不過,如果這東西功能故障的話,那到目前為止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將化成泡影。再試個一次吧……
“動作不快一點的話……”
阿豐又催促了一次。信史的表情顯得有些不耐煩,但他努力剋制不滿的情緒,即使心裡有些不踏實,還是說“我知道了”然後結束測試。拆除連結電池和測試用小型馬達的電線,撕下將馬達本體和電池固定在一起的膠帶。
信史與阿豐回到“高松北部農會衝木島辦事處”。
那裡與分校、港口的漁會同屬於島上的大型建築物之一,甚至幾乎可說是最大的建築。這個理所當然沒有任何亮光、沉陷在黑暗中的空間,大約可以容納一整個籃球場。四處閒置著牽引機、收割機等農機具。還有一輛用千斤頂舉起,拆下輪胎,看似修理中的輕型卡車。其中一個角落堆放了各種大量袋裝肥料(基本上,硝酸銨肥料屬於危險物品,保管在更裡面、而且還上了鎖的大型櫃子裡。鎖被信史給破壞了)。板材牆壁高度足足有五公尺,在北側的室內壁面上設定了一個像是貼在牆上的樓中樓,上面也放了肥料、農藥之類的瑣碎雜物。信史等人目前所在位置的對面,也就是沿著東側的壁面,有一個鐵製的階梯傾斜向上延伸,可以通到樓中樓。階梯的旁邊,則是進出用的大型拉門。階梯的對面,隔著那道拉門,東南側的一隅用牆壁隔出一個類似辦公室的空間,辦公室敞開的門的另一側,可以隱約看見辦公桌和傳真機之類的輪廓。
要將風箏線自上空越過分校所在的G=7區,耗費了相當大的工夫。首先是在那塊岩石後面的高聳樹木頂梢綁住線的一頭;再來就是拿著線的另一端在林木之間穿梭千斤;上空的風勢似乎相當強勁,垃圾袋做成的氣球並沒有順利跟在身後。事實上,信史大概不下十次,必須爬到樹上解開被勾住的風箏線。再加上身處黑暗中,不知敵人藏身何處;又得注意阿豐的狀況。執行這樣的作業,讓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