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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的詳實。
雲叩京哦了一聲,俊眸凝望宋忱,倒是側耳傾聽的模樣。
「宋某此番來金陵,乃是做了完全的準備,不僅有萬斤山參隨行,還另有僕役在北地圈地養參,萬斤山參若能盡獻共主,宋某便是轉了行當做別的買賣,只要掛著皇商的招牌,必定積金至鬥,四方來財。」
在商言商,宋忱這一番話滴水不漏。
雲叩京早知他的底細,此時不過是陪著做戲,爽朗一笑,繼續發問。
「天下精通輿地之人寥寥,閣下要將這輿圖佈防交給共主,看來是鐵了心地,要在金陵安家了。只是……」雲叩京雙眸略有金茫浮動,問出更犀利的一句話來,「本都使同貴主肝膽相照近十年,閣下完全可以將這佈防圖交於我手,為何非要親自面見貴主。」
北廷對於貴主的瞭解,也不過比民間稍微知道那麼一點點,比如貴主是個女兒身,有一身天生的神力,其他的也都是從民間聽回來的,什麼貴主天女下凡,鴻運當頭,戰無不勝。
這雲叩京一句肝膽相照數十年,倒讓宋忱多想了幾分。
據說雲叩京同這位江南共主相識時,共主不過十四歲的稚齡,照雲叩京此時的說法,那這共主最起碼也有二十出頭了,那就同陛下之長女的年齡對不上了。
宋忱從善如流,將共主改成了貴主,回答的深穩。
「宋某面見貴主,求的不過是能讓先祖在地下安心。」
雲叩京哦了一聲。
這宋忱,演戲還演全套。
「……那佈防圖可是在你的懷中?」雲叩京將視線落在了宋忱筋骨結實的胸前,狐疑道,「掏出來讓我瞧瞧。」
差點脫口而出「讓我來摸摸」的話,雲叩京尷尬地一聲輕咳。
宋忱神情複雜地往桌案上看了一眼,沉默一時道,「方才阿隕姑娘說,嫂子床前無兄弟,不要妄圖染指嫂子。都使可知其真意?」
這問題問的犀利,雲叩京差點一口氣沒上來背過去。
什麼狗屁真意,江雪浪領著數十萬的雄兵到處打仗,耳朵嘴巴早就百毒不侵,雖說沒人敢同貴主造次,可貴主卻敢造次整個軍營的人。
這話不過就是在了給他雲叩京身上潑髒水,好一報方才自己看不到輿圖之仇。
雲叩京打著哈哈,「阿隕既看中了你,本都使自然也不拿你當外人,你既然這麼正經八百的問,我也就正經八百的回答你。」
他頓了頓,又是幹了一口茶,「我同阿隕八拜之交兄弟相稱,嫂子是誰,你細品。」
宋忱品了一時,自覺岔開話題,「宋某所求之事還請都使大人多費心。」他自袖袋中,拿出了一沓銀票,往手側的矮几一放,「途經千秋時,在江南日晟昌兌了萬兩白銀的票子,還請都使笑納。」
笑納啊,為何不笑納?
不管是多少錢,哪怕只有一分,他雲叩京接了,打北廷就多一分的勝算。
更何況,這是兩萬兩的銀票啊!
雲叩京毫不客氣地笑納了,站起身來,向他發出了邀請,「今晚聖和府,本都使請你同阿隕聽戲,記著去啊。」
宋忱頷首,也站起身,隨在雲叩京身後,雲叩京大而化之地推了門,這便有一個窈窕的身影撞進來,目標正是宋忱的懷抱。
宋忱暗笑一聲,動作迅疾地往一側讓了一步,那小身影立刻往前跌去,眼看著就要跌落在地,一隻手卻又攔了過來,攬住了她的腰,阻止了她跌落的趨勢
雪浪拍著胸口安慰自己:「不怕不怕,小貓打架。」再抬眼一看,自己腰間橫著宋忱的手,眼神上移,正對上一雙星眸,其間有戲謔之色浮動。
雲叩京的手在一側有些尷尬,到底是晚了一步,沒能把雪浪給接住,他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