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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我、打擊我。後來……後來你又不告而別,消失了好長一段時間。耳邊沒了你的聒噪聲,我本以為自己應該慶幸才是,可是生活中,好像缺了一點什麼,直到你再次出現……”
重逢後的謝承昱,彷彿換了一個人,周遭總是充滿了冰冷而凜冽的氣息,令人不敢逼視,親近如俞非晚,也不敢輕易在他面前造次。
在俞非晚心中,他是容秀骨清的神只,高高在上的石佛,形如月華之皎潔,動若九天之流光。
而如今,這遠在天邊,不可捕捉的流光,化作了纏繞在她指間的青絲,被她牢牢握住,再也無法流走。
“傻瓜。”謝承昱微勾唇角,眉眼間盡染笑意,他寵溺地說道:“年少時的衝動,做不得數。現在,你還覺得我聒噪麼?”
情侶之間的呢喃低語,如纏纏綿綿的秋雨,厚重而黏膩。拋開青梅竹馬的過往不談,面對謝承昱這張俊美無儔的臉,應該沒人能對他說出一個“不”字吧?
女孩卯著膽子,戲謔地道:“你放心!不管你是聒噪,還是身患隱疾,我都不會嫌棄你……你可是獨屬於我的‘大強哥’!”
“……”
太和殿上的戲語,原來她竟都還記著……
謝承昱薄唇微勾,大掌攬過她的纖腰,指尖隔著輕紗,摩挲出曖昧的溫度,另一手則緩緩地挑開了她的衣襟……
他可得好好給她上一課,看看他是否真如她所說的那樣,遭她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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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感覺聒噪的,還有與武半夏一起進了天衍山莊的星隕。
時值凜冬,山莊內外皆裹上了一層厚厚的積雪,綠白相間,凸枝橫椏,無不彰顯蕭肅淒涼。
“你怎麼這麼笨手笨腳的?比我館裡的副手還不如!”
“錯啦錯啦!你聽岔了,是黃芪,不是黃芩,這兩味藥功效天差地別,弄錯了可是會出人命的!”
“再去找些熟地和黨參,公孫姑娘剛去了體內寒毒,洩了真氣,急需溫補。快去!”
武半夏一項一項地交待著,這受她差使的冤大頭,卻不是星隕,而是天衍山莊新上任的莊主許亦楓。
只見他一趟又一趟地在後院和主宅之間來回奔跑,手上不是拎盆提桶,便是端茶遞藥,新任莊主的光環算是全碎了一地。
莊上的下人們皆嚇得面容失色,齊刷刷地跪了一整個院子。只因這些瑣事,原本應該是他們分內的事。可自家莊主,不知是哪裡得罪了這位姓武的姑娘,只說凡事皆須許莊主親力親為,她才肯答應為公孫姑娘診治。
於是局面變成了眼下這般,混亂又和諧。莊主親自守護著他們的莊主夫人,伉儷情深,鸞鳳和鳴,這也讓他們對未來天衍山莊的發展更加憧憬……
面對武半夏的刁難,許亦楓未有任何怨言,仍將她奉若上賓。只因穎兒的風寒,在她的調理之下,確有起色。
雖不知,這武姑娘為何針對他,但身為一莊之主,他必須擁有容人的氣度和心胸,方可成就大事。
“你為何針對許亦楓?”星隕斜倚在房門口,看著某人纖弱的背影問道。
武半夏正坐在床邊,給昏迷中的公孫穎施針。薄紗低垂,薰香縈繞,空氣中瀰漫著藥草香和安息香的混合味道。
因星隕是外男,本不允許進入莊主夫人的宅院,奈何他此行的目的,便是寸步不離地保護武半夏。循規蹈矩不是他的風格,全莊上上下下的護衛,也無力與之一敵,許亦楓更是無暇顧及這些瑣事,相當於了默許。因此,星隕便遠遠地隔著屏風,同武半夏攀談起來。
細如髮絲的銀針扎入公孫穎的合谷穴,武半夏將覆住她前胸的薄被攏了攏,隨即沒好氣地道:“我哪有針對他?明明是他自己做錯了事,還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