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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隨手拍了拍懷中的小白狐，“你呢？”
小白狐搖了搖頭，“沒聽說過，不過，若是如吳勇所說，是一條大蛇所為的話，翻江倒海，只怕他道行還不夠。”
“那什麼道行才能幹出這樣的事情？”
“至少化龍！”
“龍？”
“對，公子見過？”
“龍沒見過，但是卻被一條龍服務過。”
“？？？”
小白狐一臉蒙圈，“公子被龍服務過？”
“咳咳！”
秦風咳嗽了兩聲，“繼續說。”
小白狐詫異的看了看他，“我聽姐姐們提起過，在京師之中，就有一條龍。”
“京師有龍？”
秦風想了想，“不可能啊，此前我也去過京師幾次，沒見過龍啊。”
小白狐無力吐槽，“公子，那可是龍啊，你想見他就能見著的嘛？”
“而且！”
“那是大乾皇室供奉的龍啊，又不是街邊的土狗！”
“誰都能輕易出入皇宮，得到神龍的許可，當面一見？”
“……”
有點道理。
秦風摸了摸下巴，既然如此，那就說明，這場暴雨雖然離奇了一點，但並非是妖邪作祟了。
只是方才吳勇提及大蛇的時候，秦風的第一個想法就是白素。
但是。
現在看來，這條白蛇應該不是了。
如若是的話……
白素是一條龍？
呵呵。
怎麼可能！
“可會研墨？”
“會。”
玉禾點點頭，移步前，拿起硯臺，有些好奇道：“公子要做什麼？”
“作畫！”
秦風笑著將小白狐放倒了一旁，隨即擼起了袖子。
“好久沒有作畫了。”
“方才吳勇的話，倒是給了我一點靈感。”
“什麼靈感？”
小白狐和玉禾盡皆好奇。
“蛇與龍。”
“蛇與龍？”
玉禾與小白狐盡皆一臉疑惑。
這算是什麼靈感？
秦風笑道：“傳說葉公好龍，最終招致神龍前來。”
“而今。”
“暴雨不斷，左右無事，我便在這書房畫一畫蛇，畫一畫龍！”
說完。
秦風拿起了毛筆。
毛筆一甩，濃墨在宣紙浸染開來，點點滴滴逐漸交融。
這是做什麼？
玉禾好奇。
以前作畫的師傅，她也曾見過，但是如秦風這般狂野派的，倒是未曾一見。
在玉禾好奇的目光之下，秦風手中毛筆按在了宣紙，由淺入深，緩緩挪動竟是清晰的呈現了軀體的層次感。
“龍軀？”
“不。”
秦風笑了笑，“是蛇身。”
“這一條蛇，名叫白素貞。”
轟隆。
驚雷炸響，暴雨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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